“老...顾客吗?看着很面生啊。”老板娘粗糙的双手摁在前台上,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
“怎么了,不做生意吗?”啊傻姐掏出单手剑放上前台,剑柄印着哈伦哥斯伯爵的旗帜。
“......做,怎么可能不做,两份烟熏肉,两杯麦芽酒,稍等。”老板娘看着剑柄,双手伸回抱肩。
“好的,谢谢。”啊傻姐一脸狞笑,将剑收回腰间,坐到临近的椅子。
“阿傻姐别那么霸道嘛,吃个饭而已。”我被啊傻姐的霸道遏住,像孩童一样乖乖坐她旁边。
啊傻姐没有说话,对着我扬了扬眉。
“那…对了啊傻姐,这竞技大会大概举行多少天,咱好下定这酒馆住宿。”
“正常情况下不会超过五天,你看着定。”
我们讨论着竞技大会的问题,很快食物上了桌,老板娘依旧冷漠的“砸”到我们面前。
“你们的烟熏肉。”
“好嘞谢老板娘。”话音未落,老板娘已经入了后厨。
“对了,撑不住了记得赶紧投降,赛场上虽有医疗队和调解员,但他们的眼睛可没你我自身好使。”啊傻姐一把将烟熏肉抓起,塞入嘴里。
“好的啊傻姐,那咱何时报名?”
“嗙!”,两杯麦芽酒重重砸到前台上。
“下午,吃完便去。”啊傻姐说着,将手上烟熏肉沾着的汁液擦到前台上,举起酒杯。
“好的,对了老板娘,我们开一间房五天,一共十五第纳对吧?”我朝着老板娘喊到。
“嗯。”老板娘听到叮铃铃的第纳尔转过头。
“只开一间?”啊傻姐眼角微微的跳。
“嗯,这间酒馆房间很大,够住的,我想占你便宜。”
午饭过后我们整理行李后动身来到帕拉汶镇的竞技场。
庞大的竞技场呈椭圆形,金黄的土砖高高垒起,壮观的罗马柱撑起层层台阶,一层一层递减直至中央平坦的沙地。沙地上满是粗糙的石块以及未清洗的血迹。展示着城镇的繁华和血腥。
进入竞技场后,我们来到第三层“贵族”的专属宾位,一位斑斑白发的老头拿着笔与纸坐着椅子上登记着参赛的战士。旁边是摩肩接踵的参赛者,隔开他们的是一张书桌。
我与啊傻姐站在最后,前方的每一个的手臂都紧实有力。
“啊傻姐,咱打的是这些人?这一个个看着都至少职业雇佣兵的水准。”我双手搭在阿傻姐肩膀上。
“你以为这一万五第纳那么好拿的?这些还只是调味剂,贵族和国王才是硬菜。”阿傻姐左手叉腰右手指着天花板,看着十分得意。
“还有贵族和国王?”我心里想到了哈伦哥斯。
“还好,其实也就那样,但有三个人万一对上他们记得小心点。”阿傻姐继续说着。
“哪三个人?”
“竞技场三小强,他们是各大赛场的专业户,来炸鱼的,经常把各国国王吊着打。”
“真的假的,没有被引进做贵族?”我右手缓缓靠近啊傻姐头顶,卷起她的头发。
“不清楚,机灵点就是,万一出现了,观众席上肯定会有人喊竞技场三小强。”啊傻姐交叉双手。
“哦…好。”
等待了大概半时辰(一小时)才轮到我们,老头效率很慢,不到三十号人写了那么久。
“决斗场,单挑决斗,姓名年龄报上来。”老头带着眼镜,沧桑的声音像是卡着微微气泡。
“qwe,十八岁。”
“好,想要什么武器?”老头像似用力压着右手,缓缓写上我的名字。
“单手剑单手盾。”我看着他那皱得驼下的脸肌。
“等等…等等~”他没有看我,专心的写着。
“就只需要单手剑吗qwe?”阿傻姐站在旁边朝着我说。
“还能选别的吗?”
“武器能选三。”阿傻姐朝着我比了个OK。
“哪老伯再加个药水吧。”
“没这种东西!”老头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我。
“那…可回收武器有没有?”
“没有!找事啊你!”老头用力捶了下桌子,看起来脾气不太好。
“飞刀呢?”我压着脾气好声好气说着,旁边阿傻姐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笑得像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