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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老头指着往来的门。
“那…那再加一个小手盾吧…”我的手掌朝他以示安慰。
“……行,下一个。”
报名完回到酒馆太阳已接近下山,我原本想乘此机会对阿傻姐做出图谋不轨的事,结果被反将一军关在淋浴房到深夜。
第二天的比赛早早开始。观众席上迎来阵阵欢呼。我的第一轮对手是个雇佣兵,第二轮是个毛头小子,自称贵族。说是比赛但更像儿戏,三下五除二便解决。
次日,第三场比赛依旧继续,我的对手是啊傻姐,她十分的狡诈,为了赢我,在昨夜就搞了只鸡吵了我一晚上,她自己则在一开始做好打算,从昨日比赛完补充睡眠直到夜晚。
“真正的比赛,早在比赛前就已经开始了。”啊傻姐身后挂着弓,手里拿着把双手木剑,一脸奸笑。
“你他妈还好意思说,这一万多第纳尔算是让我看穿你这个人了!”我带着重重的黑眼圈,凹扁的肚子有气无力说着。
“哎呀呀,都是好兄弟,今晚就补还你,不就两顿饭和一次觉吗?”啊傻姐脸上只挂着嗤笑,脸似裂开,有那么一瞬间看到她的鼻子变长。
“啊傻姐,今天你就算赢了我,明天你也别想赢了。”周围的黄沙被风带着,打到我的脸上。
“你不会的,我相信你。”啊傻姐竖起大拇指,露出自信的獠牙。后脑勺的黑马尾朝着我洋洋摆动。
“行,速战速决吧!劳资要睡觉!”说着,我踏着大阔步朝着阿傻姐冲去。
“qwe啊qwe,年轻了啊。”
正当我靠近啊傻姐时,只见啊傻姐右手紧握,将剑当成标枪抬起,朝着头的后方,左脚渐渐用力踩着沙地。
“草你呀的!”只见木剑从手中脱出朝我飞来。
风吹得很大,她的头发如波浪起伏。
“蹦!!!”(剑撞到盾的声音)
片刻的心惊肉跳,剑盾碰撞的冲击力卷起层层沙石,左手被震得麻痹疼痛,手盾安然无事,剑掉落在地。我无心顾及,笔直的朝着阿傻姐冲撞,飞奔之迅速使得地上的沙土飞起浓浓黄雾。
“磅!”
盾牌撞击啊傻姐的身体将她整个人撂倒在地。
她的右手被盾牌压着无法动弹,左手伸向后背抽出一根木箭扎入我的肩膀。
“草啊!”
啊傻姐朝着我右肩膀猛戳,我本想将木剑驾到她的喉咙上,可晚了一步,疼痛感让我松开了手。
我用力抬起盾牌借着悬空那一刹那,狠狠的砸向她的头部。
“哈啊~!”
啊傻姐嘶哑的怒吼,眼疾手快将左手挡在额头前,箭也因盾牌的冲击折断。
“啊傻姐这么狼狈真在战场私密部位被咬住你就完了!”
嘴上说着,立刻捡起右手掉落的木剑,双腿放松膝盖着地。
“给爷死!!!”
我握紧剑柄朝着她的肚子猛锤一击,虽因麻痹感我没法特别用力,但也足够了。
“呕!”
阿傻姐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吐了我一脸胃液。
“啊傻姐你输了,抱歉刚刚没控制住力气。”我跪在她面前喘着大气。
“你没用剑尖刺我我就心满意足了,穿着布甲呢,老娘没事。”啊傻姐乐呵呵的捂着肚子。
“你没生气就好。”我丢掉了剑盾走到她旁边扶着她的腰。
正当啊傻姐刚刚坐起的瞬间,她立刻捡起地上的木剑想要驾我喉。
“咻!”
剑割开周围的风,啊傻姐咬紧牙关用尽全力挥舞手里的剑。
“嘣!”
“挖槽还好劳资是双盾!啊傻姐你个狗!”我的双手紧紧握住身后的盾牌,因为拾取速度过快,左手脱了臼。
“你他妈这都挡得住你还是人吗!”阿傻姐骑到我身上带着豪迈的笑脸。
光晕遮住战士的脸只看得清獠牙,那笑容不断刺激着我的亢奋感,三个月了,整整三个月过去了,我从一个怂蛋成长为一名战士,就像你一样,带着无数伤疤印证着。
“啊傻姐,接下来受伤记得大声点喊,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
不要让兴奋的肾上腺素停下,继续前进!
“啊~很好qwe!咬牙切齿,死拼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