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添的堵没有上百也有五六十了,我确实还蛮想痛打落水狗的,要不你给我支个招?”
阿莲看着突然跃跃欲试的萧琅,缓缓吐出一句话:“你吃错药了?”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
萧琅神色复杂地和阿莲对视。
其实他也觉得。
以前的他做任何事,首先考虑的是对为家族沉冤昭雪是否有益,其次是能否赚到钱。只要能满足这两点,哪怕让他卑躬屈膝地讨好那些有两个小钱就眼高于顶的商户、把他当奴隶吆五喝六的惠王,他也不介意。
至于他自己的好恶、自己的感受,他从来都不在乎。
但是很莫名地,他突然间想要任性起来了。
这种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好像是在看到阿莲撒泼开始的。
那种完全不管不顾的豁出去的行为,深深地震撼了他,将他心里积年累月束缚起来的枷锁都震松了,他开始渴望能不受约束的随性而为,渴望能在做选择时不计较得失,渴望能自得地说一句“千金难买我乐意”。
可理智告诉他,他身负复兴家族的重担......
算了,先不理智了。
萧琅不自在地快速扇折扇。
“县令现在急于抓元宝,是想要证明自己还有用,让惠王暂时不动他,短期内他定是能拖就拖,但时间一久,惠王不耐烦了,县令就一定会掘地三尺,将元宝给挖出来。还有卓阿银,不管藏得有多深,在这么强的搜查力度下,也将会无处遁形。所以,你有什么计划赶紧说,我们要抢占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