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陆宗文脸色阴沉地质问叶浪。
叶浪没有理会他,而是拿起一把叉子,放在灯光下仔细端详,他没有说一句话,但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叉子有毒?
陆宗文也吃不准了,如果刀叉有毒的话,保不准食物里面也有毒,那麻烦就大了。
“不、不可能,我这里的东西不可能有毒!”朱时轮急得直跳脚,疼归疼,但现场的气氛都感受到了。
姜楠狐疑地看了叶浪一眼,她也很纳闷,应该无论从哪个角度,这个聚会上都不应该出毒药这种东西。
陆宗文没有胆子害她,别的人更不敢,如果她在浦都出了事,老爷子发起飙来,恐怕能把浦都夷平了,所有相关的人都跑不掉。
但很显然朱时轮是中毒了,尤其是叉子刺中的部位,已经开始发黑,并不断往外渗黑漆漆的液体,看起来很碜人。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叶浪冷笑一声,指着朱时轮的鼻子,“如实招来,你是不是想害死大家!”
此话一出,其它人都吓得脸色发白,要是真中毒,像朱时轮那样就惨了,尤其是几个高贵的女士,忍不住一阵尖叫。
陆宗文皱起眉头,但他还算镇定,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很快一位青衫老者快步走进来。
“向伯,麻烦您看下,时轮是不是中了毒。”陆宗文说的时候瞟了叶浪一眼,他怀疑是叶浪做了手脚。
青衫老者太阳穴高高鼓起,眼神如电,整个人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