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得如同一把出鞘的宝剑,不怒自威令人不敢接近。
他走到朱时轮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朱时轮疼得哇哇大叫,被他一指点在脑后,随即便晕了过去。
“放心,我暂时让他昏睡。”向伯对陆宗文解释了一下,然后仔细审视他的手,不久发出啧啧惊叹声,“竟然有如此怪事,他手上的经脉被叉子强行逆转了,气血只进不出,因此气血不断地瘀积——是谁干的?”
最后那句问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叶浪。
“跟我没关系,是他的拳头自己撞到叉子上的。”叶浪无辜地耸了耸肩。
当时确实是这样,朱时轮怒极出拳,叶浪拿起叉子防御,朱时轮一拳打在叉子上,然后就成了现在这样。
向伯冷冷地瞟了叶浪一眼,没有作声,抓住朱时轮的手用力一抓一掐,险些把昏迷的朱时轮掐醒。
不过效果也是有的,朱时轮的手被他掐破了几个点,滋出几股黑水,肿胀无比的手也随之迅速消肿。
向伯还有两下子的,又取出类似金创药的药粉给朱时轮敷上,没过多久,朱时轮的伤口流出鲜红的血,手上的黑色也开始消退。
“不是中毒,但胜过中毒,这是一种非常歹毒的害人手法。”向伯说的时候冷冷地瞥了叶浪一眼。
叶浪耸了耸肩道:“老先生,你看我干什么,你不会认为是我干的吧。
陆宗文插嘴道:“除了你还有谁?时轮就是你打伤了,他手上的伤当然和你有关,希望你不是故意的,否则我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