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渊脸色一变,笑容顷刻般消失了:“时桑落,女人偶尔作一作我还能当情趣,要是一直这样就有点过了。”
时桑落却说:“傅总,秘书是没有作的权利的,我自认跟您了三年,工作态度积极认真,对您的要求也都有求必应了,从来没作过。”
傅承渊嗤笑一声:“少跟我绕圈子了,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清楚的很。”
“哦,我怎么想的?”
“那天晚上在酒吧,我让你跟其他男人走,你为什么不去?”
说起这个时桑落就来气:“我只是秘书,签的是劳动合同,不是卖身合同!”
“那为什么后来又肯跟我睡?”
时桑落觉得自己突然有点弄不清他的脑回路了。
“我一直没察觉出来,还是秦经理提醒了我,”傅承渊道:“你拿着不怎么高的薪水,忍受着我的高标准严要求却三年不跳槽,别说你只是舍不得这份工作。”
“我只是……”时桑落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她轻笑了一声,终于弄明白了他今天花招频出的原因。
“只是什么?”
“只是努力工作而已。”
球场的距离并不算太远,小插曲过后很快就到了。
电瓶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