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桑落捂着锁骨,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
傅承渊无所谓,大喇喇地任她看,末了还弯着嘴角明知故问:“看我做什么?看了三年了还没看够?”
时桑落恨恨收回视线,用力把肩膀上的西装外套扯了扯,盖住锁骨上的那片暧昧痕迹。
她的皮肤有些敏感,太阳一晒就发红,今天出来的急,没来得及喷防晒,时桑落用手轻轻摩挲着微微发痒的脖子和肩膀,可越揉越红。
最后她干脆只能把西装外套穿好,扣子扣的严严实实。
傅承渊看她这幅样子,嘴唇笑意更大了:“脸红什么?”
“我这是过敏。”
“哦,过敏。”傅承渊砸吧了一下嘴,明显不相信,还饶有兴致地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中有些兴味:“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时桑落皱眉,她能想起什么?
刚入职的时候跟着他去欧洲出差,被紫外线晒得皮肤生疼,回来之后半年才好。
不过这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那次去欧洲差点没把她半条小命都折腾没了,这尊大佛的要求高任务重,她几乎是咬着牙撑下来的,回来之后就病了一场。
傅承渊微微俯下身子凑近她耳边:“你也不错。”
时桑落:?
傅承渊挑眉,不再说话,可笑容越看越诡异。
不但诡异,还暧昧。
时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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