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喜欢上顾赋业的时候,他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大学生,但对于小时来说,那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顾赋业的条件跟你没得比,可如果顾赋业出现在小时面前,她只会喜欢他一个。”
叶沃心里有些泛酸,可面对不容辩驳的事实,只能强迫自己去接受,他在心中自我安慰到,至少顾赋业比傅承渊强得多。
傅承渊不是第一次听说顾赋业的名字,但他只知道顾赋业是时桑落读大学期间的男友,除此之外一无所知,这时总算是从叶沃的言谈中察觉到了此人的特别之处。
“不过一个手艺人而已。”傅承渊对此嗤之以鼻:“时桑落是挺喜欢木雕的,但总不至于因为喜欢木雕而爱屋及乌。
叶沃的话音很是沉闷:“可问题在于,她不是因为喜欢木雕而喜欢顾赋业,而是因为喜欢顾赋业而喜欢上了木雕。”
“……”
叶沃看着他哑口无言的样子,哼笑着灌了自己一大口啤酒:“其实你自己心里都清楚,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傅承渊扬眉追问:“他们的事……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叶沃眯着眼微微笑:“想知道啊?”
傅承渊也喝了一大口啤酒:“说不说随你。”
“诶,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们这种人,表面上装的云淡风轻,显得自己很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想知道都想疯了。”
傅承渊斜眼瞥他,抽了抽嘴角。
“你就说,想不想知道吧。”
“……”
“想不想?”
“说。”
叶沃先是得逞的嘿嘿笑,然后很快又叹了口气,像是陷入到了过去的回忆中,神情忧郁道:“你别忘了,我跟小时还有顾赋业可是从同一所大学毕业的校友,教过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