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死了吗?我...”
“喂,傻逼,走了!”站在岸边的大叔叫着我。
“啊嘞?”我睁开双眼,左右撇头观望,这不是岛上吗?我曾经居住的地方?而且侧身是我坐过的商船。
“啊嘞你妈啊,上船!走了!还想不想去卡拉迪亚大陆了?”大叔不耐烦的喊着。
“啊?哦...哦哦哦,来了来了。”我有点蒙圈,“左脚踩右脚”上了船。
奇怪,我应该死了才对?这不应该是梦,梦中的疼痛感不应该如此剧烈。
种种不可思议的行径让我不断思索,经过几天风波,我来到了卡拉迪亚西部沿海的帕拉汶城镇,这里跟我所做的“梦”一模一样,连人也是,我再次尝试向那位手捏着衣脚围的大叔询问酒馆位置。他果然重复着上次的话。
“前方左转直行,注意看悬挂在墙上的招牌。”
我很疑惑,十分疑惑,带着这份挤在心头的不安依然来到酒馆,还是那股死过人的味道。握得死紧的拳头微微颤抖,我走到老板娘身边。
“一份烟熏肉,一杯麦芽酒,住宿一晚,五第纳对吧?”我心虚的说着。
“你看着不像这个店的常客才对,住宿是三第纳一晚,看你这一身破破烂烂的,五就五吧。”老板娘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不过依然没有停下擦酒杯。
吃饭、与异乡人闲聊、回自己房间睡觉,在我插上门闩后依然有金属掉落声。我猜得没错,如果不是预知未来那就只能是重返旧时。带着种种疑惑和不解,我深深的睡去。
第二天起来已是午时,店内任然客聚如潮。我点了烟熏肉和麦芽酒,没一会肩膀沉重起来,果然是他,割我肾的蔡鲲!
“小兄弟,有没有想过找工作呀?一天二十第纳哦~”那尖嘴鸡鸡的叫着,时不时吐出沫水。
“割肾者还是离我远点好。”我没有直视他,假装冷漠的吃着烟熏肉。
“同...行?”他眼神开始变冷,靠到我耳边,说话声也要小上三四十分贝。
“你伪装太差了,换别的猎物吧。”我依然冷漠的吃着,不得不说,烟熏肉真好吃,可比白烧肉好吃多了。
“前辈,您咋看出来的?能否指点一二?”
“嘴角眼角可以幅度大一点,腰间还藏着短刀,磨得太锋利了,泛光都照到我眼睛了。”说着,我举起酒杯‘屯屯屯’把麦芽酒下肚。
“这...这样啊,看不出来先生,您有这本事。”他从弯腰变直,左手掏出三第纳(钱)放到桌子上,手上绑着粗绳,一圈圈的包裹整个小臂,看起来挺实用的。
“先生,这顿我请你的,我叫蔡鲲,叫我鲲弟也可以,有兴趣可以加入我们,考虑考虑,这一带多逛逛都能见到我,哦对了,我们只对外人下手。”他的声音爽朗,说完便起身要走。
“你的短刀是不是也不需要了?要不送我?”我依然没看他,我害怕自己看到他的眼神之后被恐惧感包裹。我现在必须冷静。
“您要吗?两百第纳。”他一只手插着腰,一只手放在腰间。
“那也不是特别昂贵。”
“真要啊?那得涨价到三百第纳。”说着他准备拿出短刀。
“哦,没有,开个玩笑。”
蔡鲲岿然不动似乎思考着什么,我能感受到他气息的变化,冷若冰霜,那股变化只有一瞬间,很微弱但抓得住。
时间溜走了一会,他没再屌我,转身便离开了。我拿起他的三第纳尔看了看,很脏。
“干嘛?还想把钱拿回去?”老板大声对我吼了一句。
“哦没有没有,给您。”我拿着钱放到她的手上,起身拿酒杯轻轻敲了一下木柜前台,并向她微笑。
出了酒店我打听了当地铁匠的的具体位置并踏足于此,大概经过半个时辰(一小时),我找到这锤炼钢铁的燥热之地,铁匠铺的老板是一名身材比例十分完美的中年大叔,长长的胡子搭配寸头,左脸还有一道刀痕,比起老板这个身份,我感觉他更像是战士。
“美丽的女士,这里有成品单手剑出售吗?”我故意的。
“是的,美丽的男士,瞧您这身脏兮兮的打扮,很聪明呀,来到这恶魔大陆的第一件事确实应该要买剑防身。”他放下铁锤双手叉腰向我走来。
“恶魔大陆?”虽早已想到,但当听到本地人以这种形式形容自己踏足的土地时,内心的失落感不能说没有,只能说很大。就像被妈妈发现自己偷吃小熊饼干那般。
“年轻人,找个地方洗洗,花点钱换身衣服去,不然在这容易挨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