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炼狱中灼烧的不屈意志,以血肉之躯站在众神的舞台上。
向三十五亿抱有同一理想的人类致敬,向踏足理想彼方的行者致敬。
向因此粉身碎骨的英灵致敬,向为遥远理想路途中的尸骸致敬。
为了存在于书籍的天马行空种类繁多的意识形态成为现实。
让闪闪繁星交聚构绘星辰大海。
我叫qwe,父亲是依靠盗窃而生的人渣,母亲在生下我之前就已经去世了(狗头)。小时候的我一直过着饱一顿饿三顿的日子,可能因为遗传了父亲,在十四岁的时候我自学成才知道了如何“割钱包”,大家伙管这叫盗窃,不过我管它叫“借取”,叠矩重规的过着如过街老鼠般的日子,为了不会挨饿。
我今年十八岁,很幸运,我依然能小心的活着,因为时常混入酒馆寻找猎物,我有幸在一位老者口中得知一个名叫卡拉迪亚的大陆。
老者称,那是在海的另一端,不像这座小岛,那是一个正真的富饶之地,没有战争,人们和蔼可亲,一年四季不会被冰雪覆盖,那是真正的乐园,是真正的自由之地,充满爱的地方。每每听到这我总会两眼放光,仿佛四周被暖色灯光包裹,温暖而又惬意。
“名为爱之物,他令我十分好奇,因为我从未听说过。”
1257年3月23日,我花了点第纳尔(钱),乘坐一辆商船来到卡拉迪亚西部的沿海城镇,这里好像叫帕拉汶,在我抵达时已是日落黄昏,我的肚子奏着交响乐,热闹非凡的街道,虽没有老者所说的那样人们面带笑容,但种类繁多的商品足以证明这里是富饶之地,我相信自己能在这找到工作,摆脱依靠盗窃而活。
但在此之前,我得找到一间酒馆干饭。
我看向路边手捏着衣脚围的大叔,朝他走去并打听这帕拉汶的酒馆在何处,大叔一脸忧愁,脸上和眼角带着皱纹,无力的用手颤颤巍巍指着:“前方左转直行,注意看悬挂在墙上的招牌。”
他的声音嘶哑,气短声细。我心里隐隐约约有种失落感,也许这片大陆也跟曾经居住的岛上一样。但愿他宽松的衣服底下不是凹陷的肚腩。
穿过街道后便看到琳琅满目的商人以及游者,酒馆以及杂货店的招牌也十分醒目,虽说担心价格但还是硬着头皮进去。刚刚踏过门槛石,我瞬间警惕起来,眼孔缩小,不断吸入气体。
这里!绝对死过人!
虽有酒香饭香的掩盖,但这尸块腐烂的味道以及血液未擦凝结后的味道,实在太引人注目。我走到前台,谨慎的询问老板:“美丽的女士,这店内的味道可比外面浓烈多了。”
“要来点什么吗?”老板没有看我,冷漠的擦着酒杯。
“那...一杯麦芽酒,一份烟熏肉。”我咽了咽口水说道。
“等着。”老板放下酒杯走到后厨。
不一会肉香四溢的烟熏肉便端到我面前,麦芽酒“砸”到桌子还溅了我一点。“一共三第纳,还要住宿吗?现在天色已晚,看你一个外地人我也不欺负你,凑个整算五第纳尔。”
“我有那么像外地人吗?”
“不是像,就是。”
杂乱的黄色头发,被太阳晒得黑赤的的皮肤,穿着奇怪的衣装。好吧,我这样确实容易被认出。我付了五第纳,确实略微有些昂贵,但至少来到卡拉迪亚的第一晚不用睡在杂草堆上。酒足饭饱后,我来到属于我的房间,在我插上门闩后,外面传来金属掉落的声音。
叮里咣啷~(金属掉落的声音)
我没多想,躺到舒适的床上,美美的睡去。第二天醒来已是午时,我眯着眼睛伸着懒腰像识途老马一样走到前台。此时的店内客聚如潮,人群的嘈杂声告诉我今天的早饭省了,老板娘也忙得不可开交。
“一杯麦芽酒,一份烟熏肉。”我对着老板娘喊道,她依然没理我,过了一会把食物“砸”到我的胸前。我掏出三文钱敲了敲前台轻轻放下,刚准备开始吃的时候左肩膀突然沉重了起来。
“先生外地人吗?需不需要工作?我们工厂最近需要赶些瓷器,需要大量临时工,包吃包住,一天二十第纳,有没有兴趣?”
一位年轻的先生坐到我旁边。
“二十第纳,你至少贪一半吧?”我面朝着他,嘴里嚼着肉口齿不清的说着。
“刚刚来,有工作就不错啦,而且二十第纳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