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算了,下次一定。”我转过头继续狼吞虎咽的干饭。
“那...三十第纳可否?实在不行先生可以先到我们工厂看看环境,到时候我们现场再聊聊价格?”他像苍蝇一样搓着小手,轻轻点头同时面带笑着。
“嗯...好的,等我吃完。”
“那就太好了先生,对了,我叫蔡鲲,先生您叫什么?”
我喝了口麦芽酒看着他,梳着中分,虽说美丽动人可眼神很古怪,并且嘴唇很尖,仿佛像鸡一样,但作为男性有如此洁白的面容确实奇特。
“我叫qwe。”
‘是七十亿命运共同体的化身。’
“啊嘞?好像有啥声音在我脑海浮现?”
“咋了先生?怎么突然两眼放光?”蔡鲲问道。
“哦,没什么。”
午饭过后我跟着蔡鲲去他所说的工厂,一路上弯弯绕绕,走了不少弯路,心中的好奇感也应运而生,想着啥工厂开在得这么隐晦,但并没有多嘴。
眼看着行人越来越少,我才有所察觉,大中午的,这附近也有点太安静了吧?
“蔡鲲哥,是不是走错路了?”我轻轻的问道。
“哦,qwe兄刚来不知道,卡拉迪亚的工厂都是远离居住和贸易区的,现在又是午休时间,自然安静。”蔡鲲回头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是我多虑了。”
我们穿梭于条条小巷,经过片刻,来到了一个死角,环顾四周,只有我来的地方是出口。
“到了。”蔡鲲转过头,眼神从刚刚的和蔼变得犀利起来。
“鲲哥,这...这是要抢劫吗?”
“不是。”蔡鲲从腰间掏出短刀。银白色泛着光,看来是好好摩过了。
“qwe哥,你之前也是走暗道的人吧?”
“鲲哥眼力真好。”我摆出架势,准备逃跑。
就在我转头那一刻,后方突然蹦出来两个人,我顿时不知所措,不应该啊,这种巷子怎么想都藏不住两个人。他们两高大威猛,手里都拿着刀,一眼见得这不是我能应付的对手。迫于无奈,我只能拿出所有财产,因为我知道劫盗者,绝大多数只谋财图色。
“qwe哥,我们不要这个。”蔡鲲笑着说,并舔了舔刀,还割到了嘴唇。
“不要钱?那你要啥?贪图美色?不应该吧?”我发抖的观察着周围,后方有人,前左右都是砖瓦高墙,根本逃不了。
“我都带着刀了,肯定得用用它呀,对吧?qwe哥?”蔡鲲拿着刀缓缓向我走来。我瞪大双眼叠脚后退。心脏声开始传到我耳边,噗呲噗呲飞快的跳动,我很害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四周墙壁被列日灼得赤红,地上粒粒砂石卡在花岗岩清晰可见。
“qwe哥,别害怕,轻轻闭眼,马上就好~”蔡鲲挥舞短刀,拿着不知道从那来的水洗着手,垫垫脚尖,后面的两个人突然锁住了我。
“啊!!我的yao子!!我的月要子!!啊!!!”
“卧槽啊!”
我倒在了地上发疯似的吼叫,左肾被割去,地上全是我的血液,很红,非常红,四颗门牙因为疼痛被我咬碎,在这红色的画布上像是点缀,如星星那般。疼痛感马上就消失了,我也爬不起来了。像昨天没睡饱一样十分的疲惫,明明一刻钟前才刚醒。
城镇的繁华掩盖罪恶,此刻的罪行不过是众多罪恶中的一例。
我气若游丝,勉为其难睁着眼,看着眼前的六只脚变成了四只。
“好兄弟们,继续,还有一个,恶心虽恶心,但忍一忍就过去了。”
噗呲!(刀进肉的声音)
伴随着视野失去,呼吸也逐渐暗淡,心跳声呢?怎么也不见了。
我。
我是不是要死了呀?
‘时间会让你蜕变,就像老者糙旧的双手那般,充满饱经风霜。’
“啊嘞?”
“又是这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