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腿交替顶撞,膝盖狠狠砸着阿傻姐的后背。周围的黄沙因摩擦滚滚而上。
“呃!啊!”我咬着牙发出阵阵嘶吼,犹如被狼群包围的绝壁野兽。
没问题的!我可以的!名为战士!
啊傻姐用力的双手抖动着,随着冷笑在瞬间收力,刹那间我因右手用力过猛不自觉的往前压。
“混…混蛋!”一瞬间我的眼神十分尖刻,带着血。
时间短暂带给我思考,似一瞬间,似很长。
“qwe!你输了!”
啊傻姐用尽全力挥起木剑从侧边砍向我的右手,速度之快甚至让剑的产生剑气。
“嘣!!!”剑重重的朝着我盾牌挥砍。
“啊!”
我的右手因疼痛不由自主的松开木盾。
还没结束!不要停下!
借着这一瞬间的空挡,我脱臼的左手直勾勾插进地面将整个前身抬起。
血缓缓流到地面,沙土仿佛饥渴无比将血液渗入。
没问题的!没问题的!!!不要停下!!!
“挖槽。”
啊傻姐在这一瞬间不由得惊叹。
我咬牙用尽全身的力量在瞬间给了她一技头槌。
空中的沙土随风飘动,沾着滴滴血珠悬空。
啊傻姐翻白了眼,朝着身后倒去,正当我伸手即将捡到盾牌时她瞬间清醒。
“你奶奶的...老娘差点没了!”
啊傻姐大喊并朝着我右手咬去。
“你输了!区区qwe!”
“啊!”
她死死咬住我的右手,疼痛感甚至让我无法控制它,我的右手。
观众席上的人高声呼喊,大喊我们两的名字,绝对的求胜欲让在场的所有人无与伦比的兴奋。
继续前进!不要停下!
“哈!”
随着音落,脱臼的左手狠狠的砍到啊傻姐的脖子上。
一瞬间整个竞技场无比安静,右手的疼痛感缓缓褪去,啊傻姐松开了嘴,昏迷不醒。
“挖槽!牛逼!凡人强者竟恐怖如斯!”
“神仙打架!挖槽这票太值了!”
寂静瞬间被点爆,整个竞技场被激动的喊叫声覆盖,时不时扔下来的物品和口哨声是对战士最大的嘉奖。
我用尽全力的站起来,心里想着医疗队能不能在今天之内治好我,以及啊傻姐会不会记仇。
“裁判还没说结束,你就想完了?”身后的啊傻姐传来恶魔低语。
“糟糕!”
我下意识的蹲下回头看去。
啊傻姐眼里泛着红光,双手青筋暴起高举着木剑。
“啊傻姐!你要为了一万第纳杀了我吗!停下啊!”
楞了一回神,啊傻姐的杀气褪去。
“啊嘞?咋了?服了呀?”
啊傻姐手上的青筋也逐渐消失,由怒转喜。
“服了,彻底服了。”我举起双手。
“行吧,投降就好~”
正当啊傻姐放松的一刹那,我立刻扑向她,右手死死卡着她的喉咙。
“立刻投降!再动我就算输也要夺走你第一次!”
脱臼的左手悬浮在不可描述的部位至上。
“你他丫的…”啊傻姐喜怒交融,眯着眼睛额头仿佛挂着粗粗的生气符号。
“投不投降!”
没错,我不会再上你半次当了!在以处,一刻也不会动摇!
“好~服了服了…哎…我投降。”
伴随着啊傻姐正式的投降,周围随时待命的医疗队立刻朝着我们俩冲来准备疗伤。
“啊傻女士,因为这一万五第纳我算是彻底看清你了。”我躺在地上喘着大气。
“qwe先生,您这拼死的劲还好意思说我?”啊傻姐挪动身子擦着地上的沙土,将头靠在我旁边。
伴随着全场的欢呼,夕阳西下,竞技场的医疗队帮我处理了伤口,将左手的骨头拉正。
我们回到了酒馆,两日无眠的我接触到床的那一刻便失去自我意识。阿傻姐还当了会人,允许我睡觉。
在起床时已是次日午时,我打着哈欠迷迷糊糊的走到酒馆的前台点了两份烟熏肉和一杯麦芽酒,自己吃,不给啊傻姐留(狗头)。老板娘的出餐速度依然那么快,不一会两盘淋着酱汁的烟熏肉“端”到我面前。
“你丫的自己独食是吧?老娘辛辛苦苦给你打探情报,你他丫的这样对待我?”身后传来阿傻姐的声音,我的脑门也多了个拳头。
“我这不是给你点了吗!你在狗叫什么!”&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