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江堰轻笑了一声,他用那只流着血的手掐住了乔霜月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仰起脖子。
冰凉的血顺着贴在乔霜月肌肤上的虎口黏到她的脸上,这腥味儿丝丝缕缕的钻进空气。
江堰阴冷地盯着乔霜月,眼神比这黑夜还要渗人。
他回:“你怕了?”
乔霜月被江堰的手禁锢住完全动不了,她不得不配合着人踮起脚尖,她强弩之末般跟人对上,倔强开口:“论谁被一个疯子整天盯着都会怕吧?”
江堰重复着那两个字,疯子在他的口齿中打了好几个滚,手上的力度骤然变大,掐的下巴跟颌骨生疼,乔霜月支吾了一声,心跳声比夏日惊雷还要迅猛。
“我是疯子,你不也跟我纠缠了这么多年吗?”
乔霜月回的很快:“我是被你逼的!”
“哦?被我逼的?你这张嘴,要是有跟我接吻时那么软就好了,霜霜,你的嘴唇亲起来特别软,好甜,像果冻,你知道吗?”
乔霜月在江堰低沉沙哑的蛊惑声中一下子也想起了他们曾经抱在一起接吻的记忆,甚至最近一次就在不久前,江堰离她好近,热气打在她的脸上,仿佛在用这种方式亲吻她。
她被说的身娇腿软,士气瞬间就下去了大半。
江堰继续靠近乔霜月,恶狠狠地问:“你知道你跟穆柏遥出去吃饭被人拍到的时候我在干什么吗?”
“我在给你挑去参加加百利晚会的礼服,我想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