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霜霜,我的霜霜第一次参加这么大型的宴会,我要给她撑腰,不能让她被别人笑话,我要给你挑最漂亮做奢侈最衬你气质的礼服,让你惊艳所有人。”
他在乔霜月的耳边低语,“你呢,你跟你少女时期的偶像在餐厅有说有笑,那被人拍到的照片,还是我花钱买断了。”
男人原本还能勉强压制住的怒火在平静的叙述中还是冒了出头,他的指腹肆意揉捏着乔霜月的唇瓣,混着血将惨白的两片唇揉搓的鲜红,他痛苦地问:“霜霜,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为什么就是不愿意乖乖待在我的身边?”
乔霜月被问的节节败退,江堰的语气太过笃定,又破碎难忍,仿若是什么易碎品,好像她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只是跟前辈偶遇,只是请了一顿饭作为对方给自己上课的回报。
况且就算她跟穆柏遥有什么,江堰也没资格管自己,他们早就没有关系了!她乔霜月一个适龄单身女青年,跟一个单身男青年吃饭,没有做错任何事。
江堰凭什么以一副捉奸的态度来质问自己?
既然已经决定分开,那她的私事,轮不到江堰来多管闲事。
乔霜月紧绷着下巴,两个人僵持不下,一场战争一触即发,良久,待浑身都僵硬了,乔霜月说:“江堰,我们早就没关系了,你没资格管我。”
“那些事情,我没有让你做,别再自我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