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叔叔大可将这些转告刹刹,以她聪明伶俐的漂亮脑袋,定能早早防范。”
炎婪点头,又看了眼弥颜:“那我可走了,你还有别的交代没?”
弥颜被羽毛盖住的脸上似乎在笑:“有啊,我想刹刹了,她能来看看我吗?”
炎婪觉得这话颇有种勾引自家大侄女‘犯错’的意味。
“我替你传个信儿,来不来看我家大侄女自己的意思。”
“那就谢谢金乌叔叔了。”
炎婪挠挠头,头一回见这癫雀雀如此恹鸡子的德行,他都给整出点恻隐之心了。
嗐,这事儿闹得。
等炎婪走了后,弥颜躺在榻上,若非胸膛还有起伏,瞧着就像个死的梆硬的。
须臾后,他胸膛起伏剧烈了些,长长深吸了一口气,贴在弥颜身上的白羽宛如失去生命力一般,逐渐化为烟尘。
他撑着臂,慵懒起身,银发似上等的绸缎,宛若月华流光,自肩头滑落下来。
新生的皮肤白嫩的像剥了壳的鸡蛋那般,薄薄的肌肉紧贴着骨骼,冷白皮下青色的筋络明显至极,随着发力,肌肉线条明显而流畅。
他随手就变出一袭白袍笼在了身上,起身间,银发垂至脚踝。
“卖惨果然很好使啊......”
弥颜幽幽道:“可惜对小冤家不管用,唉。”
他朝园子里走去,飞上那朵巨大的养神芝上。
养神芝上,睡着一只美轮美奂的孔雀。
弥颜在孔雀身旁坐下,指尖在自己手腕处一滑,血珠滚滚落下,宛如血线一般飘向孔雀。
弥颜在以自身精血为母亲养魂。
“娘。”
“儿子好像要食言了呢。”
“我曾答应你,凡事只讲利益,只做买卖,绝不动情。”
“可我好像真喜欢上一个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