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苏文恋爱以来,我便穿梭在各式各样的警察之间。从我杀了第一个人开始,我就知道,这个人群是我的天敌。我自然要充分了解他们。刚开始,看到警察还会有点怕怕的,可后来,我发现他们没什么特别的,脱了警服,他们跟那些凡夫俗子没什么两样,甚至更为俗气、愚蠢。由此,我很享受戏弄他们,或者说是与他们斗智斗勇的感觉。我被他们带到了警察局,刚下车,就听见了苏文即将精神崩溃的狂号声:「凭什么?「这是我的案子,我查了他三年。...
自从跟苏文恋爱以来,我便穿梭在各式各样的警察之间。
从我杀了第一个人开始,我就知道,这个人群是我的天敌。
我自然要充分了解他们。
刚开始,看到警察还会有点怕怕的,可后来,我发现他们没什么特别的,脱了警服,他们跟那些凡夫俗子没什么两样,甚至更为俗气、愚蠢。
由此,我很享受戏弄他们,或者说是与他们斗智斗勇的感觉。
我被他们带到了警察局,刚下车,就听见了苏文即将精神崩溃的狂号声:
「凭什么?
「这是我的案子,我查了他三年。
「你们凭什么说不让我参与,就不让我参与了?」
我认识他这么久,他嘛,人如其名,温文尔雅,即便是面对犯人,他也自带那种冷峻矜贵的气质。
总之,他是极少发脾气的,更别说如此发狂了。
我走进去,看见他憔悴得像被丧尸咬了,通红的双眼里各种情绪交缠搏斗,激烈得像是把眼眶炸裂开来,杂乱无章的胡须扎更彰显着他的疯狂与崩溃。
他站在正中间,旁边一群人围着他,却没人敢靠近他,自然也没人敢回答他的问题。
他怕是内心压制着的情绪如紧绷的琴弦彻底地被绷断了,却又无处发泄,只能尽力地狂喊了三声,那种无助又无力的感觉让我都有些不忍心了。
可没人理解他。
也没人去劝慰他。
最后,他还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