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如同帝王一般,气息凛冽,从外走了进来。片刻间,傅景淮已经走到床边,居高临下晲着眸子俯视着她:“沈念你还是不长记性,我说了,你活着只能给时烟赎罪。”沈念冷漠地说:“一命赔一命不是更好吗!不知道傅先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别以为你这些雕虫小技就能博得同情,让我饶过你。你欠时烟的债,一辈子都还不清。当然你有死的权利。只是…不知道你心心念念的母亲能不能接受。”傅景淮伸出手挥了挥,顾江风示意,将手中的资料袋放到了沈念面前。...
傅景淮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如同帝王一般,气息凛冽,从外走了进来。
片刻间,傅景淮已经走到床边,居高临下晲着眸子俯视着她:“沈念你还是不长记性,我说了,你活着只能给时烟赎罪。”
沈念冷漠地说:“一命赔一命不是更好吗!不知道傅先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别以为你这些雕虫小技就能博得同情,让我饶过你。你欠时烟的债,一辈子都还不清。当然你有死的权利。只是…不知道你心心念念的母亲能不能接受。”
傅景淮伸出手挥了挥,顾江风示意,将手中的资料袋放到了沈念面前。
妈妈?
沈念颤抖着手撕开手里的档案袋,一张张照片掉落出来,“妈妈~”她抬头看着他,眼底原本泯灭的光,再次明亮起来,“我妈妈没死?傅景淮你把我妈怎么了?!”
沈念撑着身子,连滚带爬的跪在傅景淮面前,抓着他昂贵的西装裤:“傅景淮我求你别伤害我妈妈,有什么事冲我来,我求你别动她…”
“现在知道怕了?嗯?”傅景淮低头嘲弄的眼神看她,“之前跟我顶嘴的勇气去哪了?”
沈念慌张的六神无主,“我赎罪,我去给魏时烟恕罪,我去跪着…傅景淮我求你了,别伤害我妈妈…”
“让我见见妈妈好不好!”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