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终于完成十套设备的安装,蒸馏酒,又开始了。
次日,睡到自然醒,已是九点多。
看着自己的事业开始腾飞,陈少华心情欢喜,家中的库房完全不够用。
手中有钱心中不慌,于是在长兴坊街对面的永乐坊一口气买了12个宅院共52亩的院子,重新规划重建。
分成三块,一块是17亩,作为下人单间宿舍,男宿舍一百间房,配蹲厕十六个,女宿舍三百八十间房,配蹲厕三十六个,还建了一个大厨房,分开男女的大餐厅。
一块6亩地作为库房。
剩下29亩作为主宅,建成一幢厨房加三个大餐厅,又建一幢房子分五个娱乐室,另建七幢大宅子,每个房间都配上卫生间,里面设蹲厕、坐厕,洗手盆,每个房间都有衣柜、床头柜、一块30*50的玻璃镜子。
一个羽毛球场地,每幢宅子前面都留有地堂,入院是一个主院子,足有二百多平米开阔。四周还有跑道。
其他做绿化,多种树,平时可以在这里睡觉晒太阳。
可惜没有水泥,否则可以建个游泳池就完美了。
有钱就是任性,招聘了二千多人同时开建,工钱全部是三文钱一天。
这个时代的人,一般工钱都是一文钱一天,有些人去地主家做帮我,甚至只是吃了两顿饭而已,有些好地主还会给你几块肉拿回家。
做完这些,又命刘福去东市找一个大一点的商铺,租也行。
闲来没事做,陈少华决定上街溜达溜达,短平头、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服饰,他就是长安街上最靓的仔。
“陈少华?”一道美妙动听的声音喊起。
陈少华抬头一看,笑了声:“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看来我们有缘分啊。”
“呸,登徒子,谁跟你有缘分了。”豫章公主冷冷地说道。
“你当街大众突然喊住我,会让人误会的。”
“你……哼,你是不是欺负善识了?”豫章公主皱起眉头,绷着脸问道。
“我?怎么会,你看我如此温柔善良,怎会欺负人呢。”陈少华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呸,你还温柔善良了?”
豫章公主瞪视着他:“你是不是让人捉住他,往他身上泼金汁?”
“没有,不可能,我一直在家里睡觉,他是不是恶意中伤我?”
“陈少华,你别不承认,哼,你死定了。”
豫章公主知道跟他狡辩不得,两只白皙的小手伸出来轻轻一拍,一阵脚步声响起,冲出一队军卒。
“又来这套?”陈少华上身往后一拉,苦笑着说道。
“哼,上两次不知道你是怎么出来的,长乐正在找证据。这次我看你怎么出来。”
豫章公主手势一招,冷冷的道:“打进天牢!”
哇靠,又是大理寺天牢。
不过,这次是我一个人,不过是溜一圈而已。
陈少华伸出双手,非常佩服地戴上刑具三件套装,干脆也不用他们推搡,迈开大步朝走了。
轻车熟路,再一次进了暗无天日的天牢里。
晚上,天牢里又多了一个洞,陈少华这次连回泥填洞的心情都没有了,直接将断掉的锁扔进河里,摸黑回了家里,还在井边洗了个冷水澡才睡觉。
手上有钱了,陈少华在东市租两层楼做铺,一楼卖酒二楼做接待室,这个店铺还有个后院,倒也阔落。
不过除了苏贤庆和田志兴偶然来串门,并没谁来鸟他,所以他多数睡觉。
迷迷糊糊之中,被人摇醒,睁眼一看,原来是刘福带着两个中年人上来了。
“老爷,这是老李、老程,他们想来喝酒。”
陈少华打着哈欠挥手让他退下,在柜子里拿出三个酒杯洗了一遍,将烧刀子倒满。
这是一套他订做的桌子,有靠背、扶手的现代风格椅子。这七八天来,陈少华闲来没事做,设计出了四十多套家具,还想着开辟第二产业。
坐下后,开始打量着他们二人。
老李身材高大,长相潇洒,神态威严,目光深邃,自带寒意,两耳到下巴处是漂亮的大胡子,也不知道留了多久才有如此规模。
老程身材粗犷,眉头处往上扬的,面相有点凶狠,双眼炯炯有神,胡子只留了下巴的,足有一个手指节长。
老李坐在椅子往后一靠,舒服之感由心而发,屁股、腰部非常贴合,双手扶手高度位置,都相得益彰。
各处皮肤接触之处,又滑又舒服,无不体现出设计之人的智慧,
“这椅子你设计出来的?”
“看出来了还问。”
陈少华端起酒杯,要跟他们碰杯,谁知道两人一头雾水,于是又教了他们碰杯的意义。
兴许老程是第一次喝,一条火焰直由喉咙开始烧下去,似乎哈气都能喷出火来。
“咳咳,烧刀子名不虚传。”
连咳两声,说话嗓门特别大,有点像是程处默、程处亮的风格。
老李不经意间朝他看了一眼,见他微微点头,眼睛眨动两下,端起来也抿了一口:“嗯,烧刀子够霸道。”
两人掏出一块绢帕,擦擦嘴角,这才朝他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