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一诺大脑出现瞬间的空白,反应过来之后,一把将纪天问推开,疾言厉色道:“你有毛病吧?”
“诺诺?”
“老娘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她满脸的嫌弃,一副恶心欲吐的样子。
纪天问则露出玩味的笑容,戏谑道:“诺诺,你还有别的记录仪吗?”
“嗯?”卢一诺意识到了不对,低头一看。
发现衣领上的记录仪,已经消失不见。
卢一诺又惊又怒道:“纪天问,你个卑鄙小人!”
纪天问把记录仪关掉,双手抱在身前道:“就冲你刚刚的行为,我有理由怀疑,你是故意放水。”
“想让我给你按摩,其实可以直说,不用不好意思。”
“我这么大方的人,又不是不给你按。”
卢一诺抓狂道:“胡扯!你要是个男人,把记录仪还给我。”
纪天问摇头道:“我可以不是一个男人,但必须是一名技师。”
“你!”卢一诺气急,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不要脸的?”
纪天问咧嘴笑道:“你想学?我可以教你,但得让我先给你按完了再说。”
说着,抓住卢一诺的胳膊,将其拽到墙边的沙发上。
卢一诺奋力挣扎,但毫无作用。
趴在沙发上,她感觉说不出的羞耻,也说不出的悔恨。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她肯定不会把记录仪拿出来。
藏在口袋里,悄悄留下证据,然后反过来拿捏这个混蛋不香吗?
自己怎么就大脑瓦特,把记录仪给拿出来了?
难道真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