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又迅速跟我离婚……是享受将我从天堂抛进地狱的快乐吗?乔家从来没有对不起他啊,从来没有……”
“我也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如果乔氏撑不住了我就只能出国……以后再也不回来了……全京城都在看乔家的笑话,全京城都知道乔家的姑爷连乔家大少爷的葬礼都没有来,纪长慕让乔家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纪长慕,你真得狠……”
室外悄然安静,室内一片黑暗。
乔沐元胡言乱语说着话。
“哐当”——
纪长慕听到杯子坠地的声音。
那头渐渐消停下去,但乔沐元偶尔还会发出细微又痛苦的声音,夹杂着很小的哭声。
纪长慕一直没有挂电话,直到那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睡着了。
男人看向办公室的窗外。
夜间的长明灯彻夜不歇,远处的山峦和建筑都像是庞然大物,蛰伏在琼州的地域上。
已经是夜里两点多。
纪长慕睡意全无,他放下手机,点了一支烟。
办公室里只亮着一盏灯,灯光下,白色的烟雾缭绕在纪长慕立体笔挺的五官前,星火点点,他夹着烟,任由烟雾消散在空气中。
……
第二天,浣花。
乔沐元一大早在闹钟的响声中醒来。
她换了一套黑色小西装,扎起头发,化了一个淡妆。
坐在餐厅里,陶文兴给她拿来今天的报纸,又跟她汇报一些日常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