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他们回了纪家。
杨淑筝去了她的事务所还没有回来,纪长慕也正好有点事出去了一趟,乔沐元一个人在家里。
她洗了个澡,照镜子时,在脖子上看到密密麻麻的痕迹,她脸一红,挑了一件带领子的白色连衣裙穿上,衣领拉高,遮住痕迹。
每到那种时候,纪长慕总喜欢把她往死里折腾。
乔沐元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酸奶,她坐在阳台上一边看杂志一边喝着酸酸凉凉的牛奶。
但,早上那些事藏在她的脑中,挥之不去。
纪长慕表面上永远没有太多的情绪浮动,但他打那个男人时,用尽力气,下了狠手,明明心里头情绪波动很大。
滨城人对纪家的诋毁太深,而纪长慕当年承受的痛苦是今天早晨的十倍,甚至不止。
想到这儿,乔沐元放下酸奶,打了一个电话给京城报社的好友。
一通电话打了大约十几分钟。
夕阳西下,阳台上都是温柔的晚霞。
夜幕拉开时,纪长慕的司机来接她。
纪长慕在一家餐厅订了晚餐,他接她一起去吃饭。
在餐厅里,纪长慕等乔沐元时,无意翻开手机,各大软件切换到滨城的当地新闻频道。
他停下滑动的手指,忽然看到一篇影响很大的文章,文章发表于今天傍晚,文章内容关于他的父亲纪东怀。
几个山村里的孩子长大了,他们找到记者,想要寻找当年资助他们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