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
宋邵言脸色很差,苍白如纸,这几天都是雨天,宁安不知道他该怎么过。过去的五年,他又是怎么过来的?
宋邵言压住疼痛,轻易不吭声,实在痛得难以自拔才会发出浅浅的闷哼声。
宁安那只被他紧紧抓住的手已经潮湿,都是他的汗。
“宋邵言,我让司机送你去医院,你这样子会痛死的。”宁安的心口是异样的感觉,瞳孔紧缩。
“去了也、也没用……”
“那你就一直这样吗?”
“嗯。”
宁安真不想管他了,可双眼紧闭、痛不欲生的宋邵言又让她狠不下心来。
她只好不停地替他擦汗:“你每次都是这么忍着?”
“以前没这么痛……”
宁安不是医生,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就只能任由他抓住自己的手。
后来大概是疼得整个人都虚脱了,宋邵言睡了过去,靠在枕头上,一动不动,像个孩子。
宁安松开他的手,替他盖好被子,一直坐在床边没有走。
其实跟宋邵言离婚的时候她对他没什么恨意,想的最多的就是……各自安好。
可没想到他会受这么重的伤。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宁安没走。
外面的雨还在下。
……
五点多钟,夜幕拉下,华城陷入了一片漆黑。
宋邵言没醒,宁安就悄悄走出卧室帮小朵做事。
“安安姐,宋总怎么样了?”小朵也很担心,“怎么办?”
“他不肯去医院,江辞暂时也回不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宋总人那么好,不会有事的……”小朵难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