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群人。
而且,晏松源的长子晏锋刚刚去世,如果晏伽再出意外,他们一定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这也是他们提倡保守治疗的原因。
谁也不想牵扯进豪门漩涡。
布鲁尔医生因为语言不通,也不知道纪长慕在跟他们说了些什么,只生气地喝着杯中的茶水。
纪长慕按住他的手,在他耳边用英文跟他解释了一番。
布鲁尔心里的气这才慢慢消下去,逐渐平和。
纪长慕又对众人道:“大家还有什么疑虑都可以提出来,今天开诚布公坐在这里,是解决问题的,而不是争吵。”
至始至终,纪长慕的脸色都很平静,没有情绪波动。
阳光从会议室外照进,落在他的墨色衬衫上,衬衫皓石袖扣在光线下闪烁着低调的光泽。
这副袖扣还是乔沐元送给他的。
几位医生开始交头接耳商量事情,纪长慕干脆端起茶杯喝茶,默默等他们商量完。
他敢承担一切后果,因为他知道,只要过程尽力,他就无愧自己的付出。
至于结果,如果不尽人意,他也有足够的能力去承受。
同时,他的承担也包含对布鲁尔医生和乔知行的信任。
他相信,他们都会全力以赴。
“纪先生,既然你说拟免责书,那就大家都签一份吧!”
“好。”纪长慕对陈康道,“现在就去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