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沾阳春水,温母也说,温家从小惯着他。
童贯生已经开始吃晚饭,吃到一半,他给童谣盛了一碗鱼汤。
“谣谣,尝尝,这鱼是你陶叔叔家的,给你补身子。”
童贯生也给自己盛了一碗。
没想到,味道还不错。
童谣想,也没必要跟鱼过不去,她端起汤碗喝汤。
鱼很鲜,肉肥细腻。
喝完一碗,童谣问道:“爷爷,他人呢?”
“厨房。”
“为什么不赶他走?”
“赶了,脸皮厚,死皮赖脸不肯走。”
“爷爷,你让保镖赶他走。”童谣不高兴呢。
“本来是打算这么做的,今天他给了我一样东西,我今天心软了软。”
“他给你什么了?”
“等下啊。”
童贯生亲自去书房拿了几幅画来。
那些画,童谣一看就知道是墨墨画的,她接过,手指颤抖,咬住嘴唇,许久说不出一句话。
温录……真得不要脸。
他一来栾城就往她心口上扎一刀。
“小墨墨画的吧?我还是第一次看他画画,很有趣,小孩子啊,就是好玩。”童贯生的脸上是慈爱的笑容。
他年轻的时候也曾叱咤风云,但年纪大了,更喜欢含饴弄孙。
他一直想看墨墨,可惜腿脚不便,路途又远,好几次童谣邀请他去,他都放弃了。
没想到……三年而已,童谣就跟那男人离了婚。
童谣心里头难受得很,她想墨墨了,那个会跑会跳会叫她“妈妈”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