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墓碑前，不知何时站着几个身影。

  为首之人，正是林阳！

  瘦弱的身影呼吸发紧，良久，才缓缓开口。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在你身上落下了一道印记，只要你没能逃出百里距离，我都能感受到这道印记，从而锁定你的位置。”

  林阳平静道。

  在他于观众席间找到黑皇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将一道飞升之力打在了黑皇身上。

  只是黑皇没能察觉到而已。

  “还有这种类似于GPS的手段吗？”

  黑皇一脸意外，随后死死盯着林阳道：“你又是如何从那么多观众中找到我的？我记得我们从未见过面才是！”

  “目光。”

  林阳淡道。

  “目光？”

  黑皇一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来这个歌剧院的观众，几乎都是奔着表演而来的，只有留在这的你对这些表演丝毫不感兴趣，你一直在看我，你想看我手足无措彷徨无助的样子，你想看我不知所谓迷茫焦虑的样子，你，一直在看我，所以我能找到你！”

  林阳平静道。

  黑皇难以置信。

  但他没有反驳。

  一切都被林阳说中。

  他留下来，怎可能是去欣赏那无聊的歌剧！

  他是来看林阳的！

  他想看看这个覆灭了永夜的家伙，在见识到自己手段后，会是一个怎样的表情！

  这是他的小癖好！

  没想到，这个癖好居然被林阳给识破了！

  自己明明从未跟这人接触过！

  难道说是那部手机那通电话？

  想到这，黑皇冷汗涔涔，脊梁骨都在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