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却戴着一只不怎么样的镯子,除了是重要的人送的,恐怕也没别原因了。
只是,秦舒柔是一个好面子的人,换作平时应该看不上这镯子才对,难道她不知道这镯子不行?
萧权看过的古董没有几百也有上千,品质不好的古董,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萧权不动声色,大大咧咧地坐下来,道:“大半夜的,秦大小姐该不会真是来喝茶的?”
他无所谓的样子,让秦舒柔大为恼火:“我来是找你算账的!”
“这话颇奇怪,不知萧某哪里得罪娘子了?”萧权无所谓地笑了笑,他自然明白她要说什么。
“娘子?”秦舒柔又羞又气,“你还有脸如此叫我?今日宴会你得罪宋知大人,拂袖便离去,丢下一个烂摊子给我们秦家!你究竟有没有把秦家放在眼里?”
萧权忍不住笑出了声,敢情又是他的过错了。
真扯淡,萧权眉毛一挑,头一摇,对于猪头,他无言以对。
“你还笑?你还有脸笑?”
秦舒柔本就面若桃花,如今一气急,更是明眸粉面,和往日温驯端庄的样子相比,倒多了一分生动。
萧权嘴动了动,笑呵呵地道:“秦大小姐,宋知先挑起事端,我一再退让,他却揪着我不放。既然现在秦大小姐如此不满,那你当时为何不阻止?你要是阻止了,现在就不必生气了,对不?我正是太把秦家放在眼里,才不惜得罪知宋大人。我可是堂堂秦府的姑爷,怎么能让一个宋知欺负到头上?要是传出去,别人岂不觉得秦府太弱了?那时候,秦府才是真的没了脸面。”
直辩,萧权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