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掀开车帘:“萧权!你区区一个七品官!竟然拦本公主的马车?”
“我妹妹在何处?”
萧权手里一把惊魂刀,眼睛冷极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秦母左看右看,见白起不在,腰杆子都直了很多:“你这是挑衅我?”
“萧婧在何处。”
这一次,萧权的语气里没有疑问,而是一句复述。
“萧权!你好好注意你态度,否则......”
“自我初初开始入萧家,”萧权眉眼一抬,“因为对秦八方心怀感恩,所以对你秦家人处处忍让。只为当年我出生之日,没有秦八方,便无我。”
萧权抬起手里的惊魂刀,细细端详。
他眼里的寒意和惊魂刀的刀光,如出一辙,令人生寒,感觉不到一点点的暖意。
萧权语气悠而坚决:“即使我与秦舒柔和离,我也想着,好聚好散。”
“因为和离之事,我心里很高兴。而我屡屡救秦府于水火,护你秦府,我对秦八方的恩,已经还清了。”
“从今以后,天各一方,各自安好,最好不过。”
“谁知她杀我兄弟,伤我爱妻,我念在秦舒柔与我有血契的份上,暂且留她一条贱命。”
听到萧权提道秦舒柔和血契,让梁怀柔紧紧地握了一下拳头,果然,秦舒柔果然和他有肌肤之亲。
“哪知,”萧权头微微一侧:“你竟苦苦相逼。”
秦母一怔,气得大喊:“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