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足的。
林文自己也看了看考卷，只见卷子中的数学题，只能说它们认识自己，自己都不认识它们。
林文在班级中的学习成绩，勉强算个中等，她偏科很是严重。
尤其是数学，甚至考过个位数的分数，但如今又没有文理分班，数学就是不想学，都躲不过去。
荣毅之已经开始做题了，林文心中只能惊叹，“他竟然考试这么溜。”
林文又抬眼看看顾城背影，见他也在低头做题，林文心中果然好受了一些。
下午四节课，被压缩成了两个九十分钟，第一个科目数学，林文真是如坐针毡。
终于捱到了考试结束铃响，把卷子交了上去。
荣毅之交过卷子以后，看向林文，对她说道，“我……想去洗手间。”
“那你去吧。”林文不以为意地说道。
“你不是说，你带我去吗？”
“那是第一次，你不认识路。现在都两天了，你早该熟悉了。”
“我一直没去过。”
“啊！？”林文回想起来，荣毅之这两天好像确实在学校中没有去过厕所，他是怎么憋过来的？昨天都能憋，今天怎么不行？
转瞬间，林文又想明白了，昨天他压根儿就没喝水，而今天一上午，自己就让他喝了好几次水。
林文有些心虚，尬笑两声，起身就带着荣毅之，向厕所走去。
林文在厕所门口等着荣毅之，还好左右两侧分别是男女厕，否则自己还真不好意思等在门口，肯定被人误会。
荣毅之从厕所出来，走到林文身边。两人正要走，顾城也从厕所出来，他看到林文与荣毅之在一起，面色不悦。
顾城说道：“荣毅之，你连上厕所，都要林文跟着，你别太过分了。”
顾城声音有些大，吸引来很多同学侧目，这让林文感到有些难堪。
荣毅之瞥了顾城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转身看向远处，很有一种让林文自己看着办的意思。
顾城却被荣毅之的举动所激怒，上前就想扒拉荣毅之，想让对方和自己说道说道。
林文想着，这不又和昨天体育课一样了吗？今天上午和他说的话都成耳旁风了吗！
林文担心顾城，恐怕再闹下去，就真的像荣凯申所说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林文也不在乎，旁边是不是有别的同学了，她一字一句地铿锵说道，“顾城，我今天上午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我希望你不要再干涉我的想法。我有我自己的追求，我有权利选择我认为对我而言更有利的生活。你如果再这样闹下去，你就是在影响我，耽误我。”
“我不信，昨天你还和我在一起有说有笑，我不相信一个晚上，你就变化这么大。林文，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
林文看着顾城的眼睛，她心中一滞，咬牙继续说道，“你就是这样，你总是这样，总是要把我架到高处，让我下不来。你知不知道，这样让我特别累，好像我但凡有哪里没有顺了你的意，我就是有错的，我就是不高尚的。你有没有想过，我其实就是想自在一些，我又没犯法，我为什么就不能让自己活得轻松一些呢？我不选你，有问题吗？”
顾城没想到，林文这么决绝，他眼眶微红。
这时，周遭的同学一片哗然。本来大家都默认了林文与顾城是一对儿，两人之前好到，大家都觉得，这两人以后是要去同一所大学的。
但没想到这剧情大反转，瞬时间同学们都炸了锅。
林文看着周围一切，也只能强忍，林文自己知道，她终于把自己逼入了绝境，她和顾城从今天开始，成为了陌路。
荣毅之这时回头，他看了看林文，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牵起林文的一只手，拉着她离开了现场。
同学们看到此情此景，男生在起哄，很多女生们激动得更是嗷嗷大叫。
也有一些同学，看着愣在原地的顾城，眼中满是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