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两个字,她真是一点也不给啊。
即使傅宴时做了那么多,许清欢仍不相信他答应的公平审判,肯定能开庭。
许清欢不是听不出来周斯泽的讽刺。
但她没有任何心情还嘴。
“你回去照顾佳佳吧。”
说完,她就要开车门。
周斯泽眼疾手快,赶紧上了门锁。
“我敢让你离开我视线吗?万一你又自杀——”
那傅宴时能和自己玩命。
“我只是想静静。”
“你就在我车里静静吧,没别的选择!你想死,可我想活着。”
说完,周斯泽从车的储物箱里拿出一盒烟来,点燃,吸了口。
“等下你真不去看宴时?”
许清欢停顿几秒,摇头。
“你扎进去的那刀,没伤到心脏,医生说看得出来你发现他来挡以后,是收了劲的。”周斯泽又抽了一口烟,“但是——他手真的伤得很重!他爸把乔西禾都从国外给弄来了,说是可能右手再也不能拿重物了,掌心的肌腱都断了!”
“......”
很难想象,傅宴时如果一只手残疾......
“去看看吧,你不去的话,宴时多伤心啊?他晕过去,再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找你,盯着你!”
许清欢咬着下唇,不说话。
周斯泽只能叹气,“爱情啊,果然是会让人变痴傻的。”
“你能开车载我去买点酒吗?”
“啊?”
许清欢看向他,又重复一遍,“我想买酒喝。”
“为什么?”
“清醒的状态下,不知道怎么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