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总觉得还是有点不舒服。
张贺年起身逼近,她的后背都贴上墙壁,表情茫然又脆弱,他低头看着她软白的脸蛋,说:“我看看。”
“不用了,真的没事了。”
“你说的话我不信。”
秦棠:“......”
片刻后,秦棠躺在床上,钻进被子里,紧张到手指紧紧抓住被子,“好、好了吗?”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好久没动静,她仿佛时间过了很久很久。
“等会。”
张贺年哑声道。
她紧张到头皮一阵阵发麻。
张贺年看着眼前的人儿,浑身都像是染上一层粉色,莹润细嫩,皮肤又白,白得晃了他的眼。
男人都是一样的,尤其是刚开过hun,食髓知味,让人欲罢不能。
尤其是张贺年,原本是检查和涂药的,很快就变了味,脱了外套。
感觉到异样的秦棠被人抓住手压在枕头上,紧接着便被堵住唇......
气息滚烫灼热,说不清是谁的更烫更乱。
夜是漫长的。
最后关头,念在秦棠的身体,张贺年及时刹住了车,她就像是在水里泡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