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br>可怜无助。
乔惜心里很不舒服,沉沉的,闷闷地抽疼。
“这里......不欢迎你。”
乔惜闭眼,冷漠地说道。
她不想再见到任何一个许家人,也许是迁怒吧。
“乔惜,我回家问过我妈了。火灾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不至于做......”
“所以你觉得是我奶奶用火不当引起的火灾吗?我奶奶也不会在诊所烧纸钱。”
她的杏眸蒙上了一层冷意,“是我逼柳慧敏说出那些话的吗?她说要让我诊所开不下去的,我不怀疑她怀疑谁?”
她情绪激动。
许云夜耷拉着脑袋说道:“对不起。”
乔惜不管他,绕过了他的身侧将床头柜上的灰尘全都扫落。她拉开抽屉,里面是一些奶奶的生活用品,还没有被烧毁。
她弯腰,小心地捡起一把桃木梳。
梳齿圆润,入手温润,像是被人用了很多年了。老旧又带着点旧物件的木头味,她珍惜地握在手心里。
抽屉里还有乔奶奶叠得整齐的衣物,全都是夏天的老布料。
乔惜的记忆里,奶奶总穿着青色灰色的老褂子,很少会买新衣服。实在要裁衣服,就找村头的裁缝做一身。
她留恋地看着这些东西。
人活着的时候,这些叫衣物。人死了之后,这些就叫遗物。
跨越了生死的差别。
她弯腰将乔奶奶的东西一点一点收好,脖颈挂着的那块黄玉掉落了出来。
悬在半空,晃呀晃。
许云夜盯着那块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