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截下我给惠王写的密信。追根究底,此事是你们的错,你们认还是不认?”
县令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显然被气得不清。
这些年来他提出不少想法,独独这次被采纳,却后患无穷不说,还要被萧琅当众奚落,这口气如何能咽得下去?
他阴阳怪气道:“怎么?萧东家是要来秋后算账?”
“没错。”
萧琅回得很理直气壮,叫其他人都无语了。
船坞外的百姓似乎到了怒不可遏的程度,辱骂声、撞门声似排山倒海而来。
墨三从萧琅这不合时宜的行为中,隐隐觉得他是跟阿莲学的,但是墨三.不敢细想。
毕竟,那可是个恐怖至极的女人!
镇北将军一掌拍碎身边的茶几:“你听听外面的动静,现在是算账的时候吗?”
“这是你们造成的后果,你们自己亲身感受一下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不然下次再脑袋一拍就胡乱做决定。”
萧琅寸步不让,疾言厉色。
正如县令所言,此事东窗事发后,首当其冲的就是他。
他多年经营出来的商路必将轰然倒塌,所有谋划都成一场空,而眼前这些人也将会不遗余力地把过往那些见不得光的罪行都扣在他的头上,用他的性命去换来他们的安稳。
其实,从县令恶意地提出让他招工的时候,他就能预料到这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