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足以指控县令,你的后手是什么?”萧琅神情淡淡,对此并不满意。
阿莲却弯起眉眼,笑得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你呀。”
萧琅不解:“什么?”
“你俩都是几年的死对头了,你手里肯定掌握了很多他的罪证,比如你刚刚说的那个......”
说到这儿,阿莲忽然有了个可怕的猜想。
她越来越惶恐:“这些年来他包养了不少外室,我之前还纳闷,反正他夫人抓外室一抓一个准儿,他为什么不直接纳了她们,反而屡屡包养外室。萧琅,你如实告诉我,那些所谓的‘外室’是不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是不是被他们夫妻俩强抓进去的?”
回应阿莲的是一个沙哑的“是”。
“外室”是那种没名没分就跟人乱勾搭的女人,今日为了钱能跟这个在一起,明天就能为了权跟另一个在一起,连妾都不如,甚至可以说是与风尘女子无异。谁跟这个词沾上关系,都会被万人唾弃。
县令抓住了这点,看上哪个姑娘,直接让他夫人带护院上门抓人,一句“爬我家老爷的床骗我家老爷的钱”,就足以令姑娘一家孤立无援。
而那些姑娘的娘家人中,不疼爱她们的第一时间就会跟她划清界限,疼爱她们的也扛不住邻里的鄙夷嘲讽,要么举家搬迁,要么宣布与她们断绝关系。
偶有不介意被骂、一心与县令攀亲的在县令跟前碰了几次壁后,也不敢再找上门去。
如此一来,姑娘是死是活,就无人知晓了。
萧琅是在两年前才发现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