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晖领命离开了书房。
宋长安没继续练字,而是来到了书架前,手指拂过书脊,视线落在了缝隙中夹着个四方的掐丝珐琅香盒。
这是什么?
他目光一顿,抬手将四方的掐丝珐琅香盒抽了出来,打开盖子的瞬间,扑鼻而来的檀木的清香,里面放着个手串。
“木质打磨的手串,竟这般粗糙。”宋长安嘴上嫌弃,却还是将这手串戴在左手的手腕上,盒子里还有巴掌大的梅花纹纸签,歪歪扭扭的写着‘生辰安康,万事顺遂。’
这狗爬的字迹出自谁手不言而喻。
宋长安并不是重欲之人,他独自立府之后,心性越发冷淡,总觉得活着的目的就是救赎儿时的自己,安抚娘亲的在天之灵。
可唯独他在面对逆来顺受的阿莲时,总会有很大的情绪起伏,莫名想把积压的怨气都发泄在对方身上。
在他眼里,阿莲不过是泄欲的玩物,可真正没了这人,又觉得不太习惯,往往在寂寥夜色中,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我见犹怜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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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林宅。
‘阿嚏阿嚏’阿莲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鼻尖都有些泛红:“肯定有人背地里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