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洗丫鬟,隔三差五被呵斥责罚,娘子忘了吗?”
阿莲心疼道:“那都是几年前的事儿了,以后叫我阿莲,这里没什么‘娘子’记住了没?”
“好,记住了。”白梨点了点头。
白芷解开白梨的外衣,腰腹的位置已经青紫一片,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这银姐当真是受过伤吗?一脚能踹下来,比王府打板子的还厉害!”白芷说话间扣压蟠螭栏的栏杆。
旋即,榫卯结构的栏杆,划出个暗格夹层,里面是细长的药瓶,白芷找到了要用的那个。
拆开盖子后,有刺鼻的药酒味道弥漫开来。
白芷倒出些药酒,在掌心捂热后抹在白梨的淤青红肿处:“忍着点,淤血揉开了才好得快,否则你这几日坐着都会疼。”
阿莲此时也没闲着,她竖起耳朵听马车外的动静,撩开马车窗边的帘子瞧见秦燕给两个浑身是伤的男人上药,手虽然没抖,但眼角含着泪,显然是担心出了事的元宝。
“元宝哥那队人马本来解决掉尾随的锦衣卫就打算扮做商贩出城,谁知道福王的近卫朝晖横插一杠。”
“是啊,还有那春生,他竟找到了拦截哨箭的箭头,那箭是从太子手下弄来栽赃的,应该是察觉了。”
赶来送信的两个兄弟,却三言两语就解释清楚元宝出事的缘由。
“可最离谱的是死了个锦衣卫的千户,并非是元宝哥杀的,而是他们内讧,福王宋长安却把这笔账算在我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