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
她总是习惯于拄着一根上粗下细的藤杖,慢吞吞的在教室里走来走去,用另一个手里举着的单片眼镜,仔细打量每个学生的学习成果。
遇到不合心意的情况,她总是不惮于挥动手中的藤杖,重重‘敲打’这些年轻巫师的脊背,虽然很痛,但却完全不会受伤——而教授联席会议似乎对这种情况视而不见,学校也对每年上百封的投诉信置若罔闻。
这让众多上生活课的年轻人气愤之余,也多了几分畏惧。
作为九有学院的公费生,郑清还没有挨过田教授的藤杖,他也完全不想因为一个愚蠢的坚持惹得教授发怒。
听到萧笑的提醒,年轻的公费生用力眨眨眼,深吸几口气,努力睁开眼。
讲台上,田教授正背对着大家慢悠悠的在黑板上写着咒式,看样子正写在兴头上,一时半会儿还完不了。
“算了吧。”郑清犹豫了几秒钟,最终放弃打搅教授兴致的想法,摇摇头:“也许只是昨天训练的有点晚了……缓一缓就好。”
还有不到三天就是新生猎赛了。
在裁决猎队与邓子的帮助下,宥罪猎队每天几乎要在训练上花费将近十个小时的时间。除却上课的七八个小时,吃饭以及写作业之外,留给宥罪诸位猎手每天睡觉休息的时间几乎不足五个小时。
这种近乎变态的训练计划已经持续了快一个星期时间。
“还有三天,再坚持坚持,没关系的。”郑清虚着眼,感觉自己随时都能晕死在课堂上。
“大家都是一样的训练,裁决那边也给我们提供精力药水了……但是你的情况格外糟糕。”前排的辛胖子把脑袋向后仰了仰,小声猜测道:“会不会是因为你影子被割掉的原因?”
郑清皱了皱鼻子,低下头,看了一眼脚底。
下午的阳光透过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