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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随和。
“阿锦,过来坐。”萧宴笑着招手,唐时锦也没客气,直接走过去,坐到了他旁边。
内侍监在旁边瞧着。
笑笑没吭声。
挥了挥手,宫人们便默默退了出去。
自古帝王的龙椅,便是皇后,也不允许坐上去。
可咱们皇后却坐的那样随意。
君上更是宠溺,毫不介意,内侍监心道,这是他见过最恩爱的帝后了。
唐时锦瞄了眼那折子,“南楚?”
折子上,有南楚的字眼。
“嗯。”萧宴颔首,“南楚送来的国书,称朕登基,迎娶帝后,双重大喜,要派使臣前来祝贺,想来这份国书送到,南楚的使臣已经出发了。”
唐时锦眯了眯眼睛,“南楚跟咱们的关系,是不是闹的很僵?”
萧凛死了。
庆王妃请求和离回南楚,被萧宴驳了。
夫妻俩被幽禁在京城。
桩桩件件,似乎都与南楚结仇。
“一直都很僵。”萧宴很老实的说。
和亲也只是维持了表面的和气。
这耿直的说法,逗笑了唐时锦,她闷闷的扯了扯嘴角,“阿宴,我刚观察了一下天象,不太好。”
“怎么不好?”
唐时锦摇了摇头,“说不好。”
星象紊乱,预示着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两人皆是一笑,“无妨,既来之则安之。”
这心态很朴实。
不错。
既来之则安之。
唐时锦靠在他肩上,轻轻阖上眼。
殿内烛火微动,寂静无声。
萧宴继续批折子,唐时锦靠在他肩上没动。
气氛温馨又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