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神十足。
一大早,流珠便将她盛装打扮了一番。
无他,因为今日萧宴要陪她回门。
由于阿娘新买的宅子,和外祖父家都被烧了。
所以这半个月,也在重建。
加上唐时锦又在须弥山谷劳累一番,魏氏便送话,说让她养足了精神再回门。
便拖到了今日。
回门路上,萧宴坐在马车里,唐时锦赖在他身上打盹儿。
幸亏是马车宽敞,唐时锦躺的开。
她是真的困。
开了荤的男人,如狼似虎!
说好不可贪欢的。
不能纵着他。
结果,唐时锦也不知道是哪出了问题?
每次她都心志不坚,萧宴一撩拨,她便城墙失守!
“阿锦,可是腰不舒服?我替你按按?”萧宴温热的大手覆在她腰上。
唐时锦顿时变了脸色。
她磨了磨牙,“你确定只是按按?”
萧宴眸光幽深,意味深长的凝视着她,“阿锦想让我做些什么?”
唐时锦好没气的睨他一眼,“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不重视自己高冷禁欲的形象了。”
“阿锦在我怀里,让我如何禁欲?”
娇妻在怀,他若无动于衷,那便不叫禁欲。
叫无能。
唐时锦抬手捂着他的嘴,“别说了,不管怎么说,马车上不行!”
四面漏风呢。
萧宴吻了吻她的手心,“阿锦昨夜受累了,朕倒也没那么禽兽,只是想给你按按腰,阿锦不要多想。”
唐时锦:......
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