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了,总喜欢喝一点暖和点的味道。我还是更喜欢我的‘流金岁月’。”
瑟普拉诺抬起头,看向流浪吧的主人,表情有些慎重:“您有什么吩咐吗?”
流浪巫师倚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姿势非常轻松,听到胖巫师的话后,惊讶的看了他一眼,眼神中蕴着几分笑意。
“吩咐?不不不,只是想跟阿尔法学院未来的奥古斯都聊聊天罢了。”流浪巫师声音非常和蔼,语气也很轻松,确实不像是有麻烦事的模样。
瑟普拉诺眼神轻松了一点。
“奥古斯都……嘿。”他晃了晃脑袋,侧头看向一堵墙,那边是阿尔法堡所在的位置:“堡里面的人都觉得传统与血脉,比变革更重要。他们更中意弗里德曼那个家伙吧。”
“他们没有其他选择。”流浪巫师低低的笑了笑,并未继续这个话题,反而提起刚刚离开的阿瑟·内斯:“如果没有看错,之前离开的那位阿瑟·内斯是弗里德曼3a社团的干部吧。你打算招徕他加入祥祺会吗?”
瑟普拉诺撇撇嘴,将滴壶的开关拧的更松了些,加快冰水滴落的速度:
“原本我以为被郑清收拾两次,被弗里德曼打入冷宫后,内斯同学对于我伸过来的橄榄枝会感激一些。却不料他比传言中描述的还要蠢。”
“所以,你放弃了最初的打算?”流浪巫师笑吟吟问道。
“放弃?不,用放弃这个词并不准确。”
瑟普拉诺端起已经调好的苦艾酒,冲流浪巫师举了举杯子,否定道:“我只是临时改变了对他的‘用途’罢了。原本我打算让他充当祥祺会里那些小巫师家族成员的联络人,但现在我觉得他可以拥有更广阔的舞台。”
“如果我是他,宁可躲在帐子后面,也绝对不愿意上你的舞台。”
“所以,您是流浪巫师。”胖巫师小意恭维了一句:“学校外面,能对没有毕业的学生这么和蔼的大巫师,只有您一位了。”
流浪巫师笑的更开心了:“我只是喜欢与年轻人聊天罢了……说起来,你让那位内斯同学给九有学院添堵,不怕被老姚吊起来打吗?”
“内斯是弗里德曼的人,与我何干?我只是做了每一个阿尔法学生会副主席都会做的事情。”
瑟普拉诺放下杯子,摊开手,一脸无辜:“况且,这难道不是姚教授所希望的吗?攘外必先安内。”
而后,他伸出粗短的食指,向上指了指:“在学校外面的麻烦到来之前,先揭开学校里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理一理,打扫干净再迎客人。”
流浪巫师的脸色有些微妙:
“让弗里德曼的人充当刺破气球的针。”
“有些事可以看,但不能做……弗里德曼那孩子又要栽个大跟头了。这次,阿尔法堡里应该就没有其他选择了吧。”
“还暗地里配合了姚老头的动作,嘿嘿。我在你这个年纪,远远没有这样的手段。”
“就像我以前说过的那样,你比看上去精明多了。”
说到这里,他不吝又夸奖胖巫师一句:
“而卡伦家族那个看上去精明的爵士,跟你比起来,真正成了一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