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南初似乎对这一切浑然未觉,依旧询问玉瑾公主的后人在哪儿?为何不进宫面圣?
然而话说到一半卡住了,单南初摸了摸脸上涂满药膏,已经结痂的皮疹缓缓坐回皇位道:
“既然玉瑾姑姑的后人回来,那就请他们除夕宫宴进宫,普天同庆。”
说完,单南初脸红心跳,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年轻小伙,恨不能把所有好东西都往玉瑾公主府送。
屏风外的朝臣只听单南初,“吧啦吧啦”赏赐好些国库珍宝,件件价值连城,一个个朝臣心思各异。
单天麟眸色渐冷,他猜测之事已经渐渐浮出水面,只需一两件事儿便可直接印证。
最终,单南初因玉瑾公主府邸之事,连云王府的罪都没有问,直接摆手让众人退下。
说话的语气,都带着难以言说的愉悦。
走出宫门,众位大臣还有些恍惚,大皇子占用云王府之事就这样不提了?
回到寝殿,单南初才寻回自己的理智,懊恼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大好的,收拾单天麟的机会,被玉瑾公主府之事打岔。
错过今日,以后再提及单天麟占用云亲王府,就没这么硬气了,以后也不适合再揪着此事不放。
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让单天麟继续住在云王府,便宜那小子了。
好一个单天麟,好重的心机,从头到尾都被他牵着鼻子走,扰乱自己的思绪,让自己判断失误。
单天麟呢,全身而退,还得到颇多好处,真是小瞧他了。
单南初的脚步一顿,眸色渐渐深沉,单家主脉有一个遗传症状,无法碰触普通女子。
只有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