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勒马吧。”
钟黛龄忿忿的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也不想跟你有什么结果,只想在动情的时候和一个我欣赏的男人激情一下,又不要你负责,你总是推三阻四的干什么?”
秦阳道:“我要对你负责,对钟老负责。”
钟黛龄朝他翻了个白眼,忽然一把揪住他衣领,把他扯到床边,一把将他推得仰翻在床,随后开始给他脱衣服。
秦阳见她一副要强上自己的劲头,当真是啼笑皆非,腰肢猛地一拧,翻身而起,反过来将她压在身下。
钟黛龄见状暗恼,起身就要将他压回身下。
可这时秦阳无意间瞥见一抹殷红之色,惊呼道:“你流血了?”说罢跪姿退开两步。
钟黛龄一怔,坐起身低头看去,又是吃惊又是懊恼,原来是例假来了,怪不得这两天对于他的欲求那么强盛,敢情是生理期到了,横他一眼道:“还不给我拿纸!”
秦阳忙爬到床头柜那里,撕下几片纸巾递给她。
钟黛龄奔了洗手间,秦阳松了口长气,知道接下来的几天自己是安全了,想到这又由不得好笑,还是头一回碰上这么霸道蛮横的女人,竟然要强上自己,自己的魅力这么大吗?
过了一会儿,钟黛龄表情难看的回到卧室,问他道:“例假来了还能那个吗?”
秦阳失笑道:“当然不能,不然很容易生病的,你就老实歇着吧。”
“可我现在特别想要你。”钟黛龄表情幽怨而不甘的道。
秦阳不理她这个话茬,道:“我刚刚发现刘飞虎出门了,等他回来就可以抓他,不过在抓他之前,要先解决掉押解他回国的难题,所以得请你帮个忙。”将自己的想法跟她说了说。
钟黛龄颔首道:“我现在就能给我爸打电话,让他找他那位在国家警察总局当副局长的朋友帮你这个忙,但你怎么谢我?”
秦阳好笑又好气,道:“臭丫头,就凭咱俩的关系,还用谢来谢去的?”
钟黛龄横他一眼,道:“本来不需要,但我现在需要。”
这话一语双关,秦阳听了唯有苦笑,想了想道:“行,你联系你爸吧,打完这个电话我任你吩咐。”
钟黛龄顿时喜上眉梢,脱口说道:“今晚你陪我睡!”
秦阳先是一惊,可很快想到,她正在月事期间,就算自己陪她睡,也不过是跟她做些抚慰勾当,无伤大体,便爽快答应下来,趁她打电话的当儿自去沐浴。
等他洗完出来的时候,钟黛龄这个电话已经打完了,说她父亲钟国瑞答应帮忙,估计明天上午就有信儿,在这之前先耐心等着。
秦阳喃喃说道:“那我要不要现在就抓起刘飞虎来呢?”
钟黛龄今晚还想跟他尽情亲热一回呢,也就不想让刘飞虎煞了风景,道:“别,你还是等见了我爸那位副局长朋友再说吧。早一天抓了刘飞虎,你就早一天麻烦,不说别的,光看着他就是个麻烦事。”
秦阳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便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钟黛龄朝他嫣然一笑,关灯后把他拉到了床上。
之后二人胡闹了好一阵,除去没有合体外,其它的花样没有一样落下。
深夜十一点多,一轮弯月高悬在夜空正中,月光洒落在人间,现出一片银色的光辉。
卧室内,钟黛龄已经满足的依偎在秦阳的怀抱里睡熟了,而秦阳也早已进入了梦乡之中。
就在此时,房子外面的花拉路上缓缓驶来一辆银色的中型面包车,最后停在房子东南几十米外的路边熄了火。
过了几分钟,那辆面包车里下来三个身形剽悍矫健的黑影,三人健步如飞,却又不发出任何声音,穿过钟黛龄这座洋房东面的绿地,绕到了房子东南的一个窗台前。
为首黑影伸手摸向最右边那扇窗户,发现还跟自己之前布置的一样——纱窗升起,内窗虚掩,心里大为满意,用粤语低声说了句“我先进,你们跟好”,说完便一把推开内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