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加餐。”沈昭月朝香叶耸了一下鼻尖,接过了她手中的藤编,自己忙活起来。
只刚才香叶的话,让沈昭月想到了什么。残荷便是再得力,竟能有吃不完的燕窝赏赐?虽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可今日天色实在是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沈昭月索性放空了脑袋,不去想了。
就当她,是难得糊涂吧。
残荷提着东西回了院中,谢长翎还未回府。往日在广陵,她家公子忙起来是日日都不回府的。但来了京城,倒是不论多晚,都回赶着回来了。
等到了夜色朦胧之时,卫安才挑着灯笼,送自家主子回来了。
谢长翎坐在书房内,从袖中抽出了信笺来回翻看,好不容易才办完了护城河地的案子,今日城南就出现了燕国的刺客。
叹了口气,随手端起茶盏时,才发现桌上放了一盘酥点。
许是放了些时辰,外皮已有些碎了。
指尖轻捻了一块,舌尖融化的味道,一如之前在广陵时品尝的甜美。
心头的烦闷,即可就消散了许多。
“残荷。”谢长翎唤了一声。
残荷已侯在外头多时了,“公子有何吩咐?”
“这块令牌拿着吧,”谢长翎将一块腰牌放在了桌上,“方便你出府,总归要常回家看看孩子。”
“多谢公子体谅。”残荷没想到,她竟能自己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