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真的,我不叫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们阿衿真的太不乖了,都是外面男人的错,看到我们阿衿手上的戒指也不远离,他们想勾引阿衿对不对,今天是这个,明天又是谁?只要我一个不注意,总有人来招惹我们家阿衿,这可怎么办是好呢?”
蛊惑的嗓音如同电流荡漾在她耳朵里,衣服被他挑开,紧张的缩起肩膀:“我要回家,不要在这里……”
细细的低泣非但没换来男人的怜惜,反倒是懒懒的嘲讽:“那阿衿和别的男人来这里干什么?”
一件一件衣服可怜兮兮地剥落在地上。
顾时衿无论怎样的恳求,他都没停下来过,他非得让她记住今天的教训。
……
许久后。
顾时衿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男人的手一下一下抚过她的发,嗓音淡淡:“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指尖动一下,顾时衿脑海里的神经就绷紧一下。
毛茸茸的脑袋突然往后一躲,语气里冒出委屈来:“手机没电又不是我的错,原本我也是给你打了电话去的,你也没接啊。”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医药费短信发来时,她给他打了电话,无人接听。
她心都冷了。
说话时她低着头看不出表情,只是微微抖动的肩出卖了她。傅裕琛手里的动作僵在半空中,低头寻她:“哭了?”
她原是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哭了,在傅裕琛面前她总是柔弱又坚强的,听着他的声音,顾时衿又恨自己没出息,是真的鼻尖酸酸,想哭。
头顶没动静,一时捉摸不透傅裕琛的脾气。
他不喜欢人哭吗?
抬头对上男人饶有兴致的眼神,顾时衿宛如被劈头盖脸泼了盆冷水。
他为什么是那样的表情?
玩味。
嘲弄。
不屑。
“我来之前,明珠和我说,你一看到我肯定会哭,在顾家只要你一哭,之前做过的事情便没有人和你计较了。本来我是不信的,可是顾时衿,我不是你爸妈。”他好整以暇地看她表演,残忍地发话:“告状那件事,明珠已经解释了,她不小心发了朋友圈之前冤枉了你,这事我替她和你道歉。但是王萌萌那事,你得去和明珠道歉,她很伤心。”
尽管暖气大开,顾时衿还是觉得好冷,她怔怔地望着眼前自己喜欢好多年的男人,一时陌生了起来,缓了好久,她问:“你今天找我一下午是为了让我和她道歉?”
外婆,你骗人。
会哭的孩子也可以是没有糖吃的。
又想起她和凌淮站一起的画面,傅裕琛揉了揉眉眼:“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我们阿衿自作多情了?”
他的话真薄情。
最后一点暧昧也消之殆尽,顾时衿从他腿上起来,一声不吭地穿戴好衣服,先前沾染潮红的脸上变得冷漠:“姐夫放心,我会去和她道歉,只是我们之间的契约请你严格遵守,再出问题我也不介意让整个港城知道我们见不得人的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