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记者灰头土脸地走了，一步一回头，似乎很不甘心。
莫冷殇打开相机，一张张照片翻过去，对方拍了不少，但只有刚才拍的那张是两人的正脸。
许慧凝看出他应该没动手，松了口气，问道：“刚才问你也不说，你吃过午饭了吗？”
“我吃没吃过你不知道？”莫冷殇转过头，看着她，不善的口吻。
“......”许慧凝转了下眼睛，听到他说：“是谁说，让我别跟梁总一块儿吃饭的？”
不是都说，男人做那档子事之前、过程和结束时承诺的话，不可信吗？
况且......她当时也就那么随口一说，没想过他会当真。
“我以为你哄我的。”许慧凝说。
“......”
莫冷殇运了气盯着她。
许慧凝忙拉过他的手，用手指在他掌心打着转：“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
因为认错态度着实太好，莫冷殇侧头看着她，终究是没冲她发作。
......
昨晚，许慧凝过来这边酒店时，也把行李带来了，去吃饭之前，她先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
很一般的毛衣、牛仔裤，出门时，她顺便还把长发扎起。
许慧凝到餐厅的时候，莫冷殇正坐在那点菜，旁边，侍应生毕恭毕敬地拿着笔记录。
莫冷殇穿着深灰色的衬衫，领口开了几颗纽扣，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桌边有一个烟灰缸，他的右手腕搁在桌边沿，手指间夹着一根烟，然后，抬头朝她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