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之感。
而如今与太医院恰恰相反的是,现在诺大的皇宫内,冷冷清清,一改往日的热闹场面,各个宫内的大门紧闭。
张赫走进太医院,看着各个太医讨论着今日从长安城内见到的种种染疫症得患者。
因为体质的不同,或是年岁的不同,总有些症状与想象中不同,张赫袖袍中的手紧攥药方。
他捏着药方的手开始周而复始的紧而松,松而紧。
他突然想冲上去告诉太医院的这些同仁们,他早就有治疗疫症的药方。
但是他没有,因为疫症爆发的前一日,沈小姐曾对他说过,一时的心软或许当时看起来是好的。
但惹人怀疑后的灾难,才是刚刚开始的,他不能拿着沈小姐与太子殿下辛辛苦苦研制下的东西去堵。
而且他今日也略有略无的微微引导了下同僚们,他相信明日他们就能找到减轻病症的药方。
而今日他一直在熬药的罐子里,偷偷加了些草药,既让他们看不出来,还是治疗疫症最有效的方子。
他也知道,如今他拿出来或许当时的困境解了,可日后面对他们的询问与怀疑,他根本无力辩解什么,更说不上来。
总不能说是沈小姐的预警之梦成真般的无稽之谈,根本不会有人相信,反而会以为是他自私自利。
想要独占功劳而敷衍他们,他在太医院见的人也不太多了,尤其是宫中这种尔虞我诈的地方。
沈小姐说的对,还是谨慎点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