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简母的目光:“今天你们让我过来,就是为了指控我的私人问题?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没有什么必要,毕竟我跟戚柏言都是单身,男未婚女未嫁,我们走近点儿就叫不清不楚吗?”
简初真的觉得很好笑,明明根本不在意她过得如何,又为什么还要插手她的婚姻呢?
对简家,简初从来都只有失望,一次次的失望到最后彻底心寒,这个过程并不短暂,而是一点一滴累计溢满的。
因为简初跟简父简母的感情并不算深刻,因为从小的疏远和冷淡让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把自己所有的希望放在这对父母身上,所以她仔细想想其实也并没有多伤心难受,更多的只是不理解,不理解简父简母为什么这样子?
简初的反问也没有任何的温度,充满了冷漠,这让简父简母自然是无法接受这样的态度,对于他们来说,简初这样子就是无礼,目中无人,尤其是他们是她的长辈,她怎么能这样?
简父冷哼一声,重重拍了下茶几,声音几近低吼,他道:“你什么意思?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你现在是觉得自己了不起就可以飞了吗?我告诉你简初,就算你变成凤凰了,你也还是简家的人,在简家就得听我的。”
简父一贯如此的情绪让简初也毫无任何波澜,因为她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并不意外简父的种种反应。
简初就坐在那儿,目光温温淡淡没有任何的情绪,她的平静让简父觉得犹如重拳捶打在了软踏踏的棉花上,这种无力感,让简父的情绪愈发糟糕不悦。
不过简父没有在发泄,只是冷眼看着简父命令的口吻吩咐道:“你跟戚柏言最近是什么情况?你们是不是住在一起?他最近这几天是在做什么事情你有没有察觉?”
“我们不是住在一起,所以我不知道您指的他在做什么事情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