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前世也算是命运凄惨之人。
沈妙言犹记得当时她被关进冷宫时，她还来瞧过她，她也从未有过公主脾气，懂事的让人心疼。
沈妙言看了看五公主，看着她因常年浣洗有些发旧的衣衫，看着她因十一二岁，却比旁人瘦弱矮小的身躯。
沈妙言心底有些柔软，对她来说，楚晗还是个孩子，或者是个柔软无人可依的小妹妹。
楚晗目光怯怯的看着沈妙言，看沈妙言来回的打量着她，并未开口说话，还以为沈妙言嫌弃自己的穿着。
她后退一步，离沈妙言稍微远了点距离，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沈小姐，你刚才的问题回答的好棒。”
“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教一教我。”
她的嘴唇微动，怕沈妙言拒绝般，底气越来越不足道，手指一直搅着帕子。
沈妙言看着楚晗小心翼翼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好笑的对她说道：“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怕我吃了你？你不是想让我教你吗？”
“你离我这么远，我怎么教你啊。”沈妙言对楚晗挪揶道。
谢兮诺则是站起来，走到楚晗身边，将她扯到了她与沈妙言中间的位置上坐下。
楚晗有些忐忑不安的看了两人一眼，有些自卑的说道：“要不…要不我还是从外面站会吧。”
“我怕我把你们的衣服弄脏了，我的衣服已经好久…没洗了，因为我只有这一件衣服能穿了。”
“再洗一洗怕是就没法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