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槐边安抚她,边指责盛林氏,“林氏,你可别太过分。你是不是非得逼死了人你才乐意?这到时候可得坐罪的,要去衙门里蹲牢的!”
“本来阿翠前头寻死,就是因为旁人说她攀附咱家,若不是阿旷和我来得及时,都只能给她备棺材了。”
“我今日来,也是因为听说她生病了,阿翠对阿旷的命格多重要你是清楚的,若不是她,阿旷早死了!方才也是我见她哭,给她递个帕子,没旁的意思,倒是进了眼里就成了龌龊!”
“现下你逼死了阿翠,回头叫人晓得了,怎么说阿旷?”
盛旷也紧随其后颔首,他满脸是不赞同,“娘,您别胡搅蛮缠,随意乱猜测了!这可是要出人命的!”
盛林氏只觉得头昏脑花,眼看着家里两个男人都帮着这个贱妇,她脑子里就盘旋着赵宛舒说过的话。
她胸口憋闷,几乎是脱口而出,“你们这么护着她?莫非,她就是阿旷你的亲娘?”
盛槐:“……”!??
盛旷:“……”
就是姚翠也是心口猛跳,几乎是瞬间就反驳了一句,“不是的!”
今天本来盛林氏是没把赵宛舒挑拨离间的话放进心里的,实在是今日事事不顺,如今又看他们三个这副模样,她才顺嘴说了出来。
但有些话说出来了,后面的很多话都能说了。
她本不想夫妻和母子之间产生嫌隙的,但眼下话都秃噜嘴了,她便也继续道,“那为什么他们个个护着你?”
“我才是他的妻子,才是一手养大的阿旷的亲娘,结果他们个个却只护着你,眼里也只有你,这是几个意思?”
姚翠急忙解释道:“你误会了,阿旷和老爷,他们都只是,只是心疼我……”
“心疼你?你个寡妇,便是再亲近,也断然没有轮到他们心疼的道理!我嫁入盛家十几年,操持庶务,孝顺公婆,又是抚育儿女,自问对得起盛家的列祖列宗。”
“他们两个,一个是我丈夫,一个是儿子,却一门心思奔着你去,你还说你们清白?哪里来的脸?我看,你们瞧着才是亲母子,一家三口!”
说着,她还看向盛旷,“你方才可是喊了她娘?”
盛旷心里一惊,慌忙解释,“娘,我方才是太着急了?”
盛槐也是心惊肉跳,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