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不肯罢手,要不是我儿福大命大,当时就被打死了啊!我苦命的儿啊!”马翠翠唱念俱佳,抱着赵荣禄就嚎。
“你们不就仗着我男人今天不在家吗?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有本事你们就把我们母子打死了,不然我们今天非得讨个说法!”
“就是喊族里的族老和村长来,我都是不怕的!”
“你——”林彩云被她这哭闹弄得脸色涨红,她是真不会像是马翠翠这般不要脸地打滚撒泼。
赵荣康不服气道,“四婶,明明是阿禄先动的手,是他……”
“你们还倒打一耙!我可怜的儿啊,他那么小,怎么可能会主动动手打人,小康,你以往就没少欺负你弟弟,现在你还这样陷害他,你什么居心啊你!”
马翠翠张嘴嚎道。
反正马翠翠就是不讲理,她也想好了,今天她就跟她娘一哭二闹三上吊,就不信三房能顶得住,就是他们能,也得让他们名声臭大街。
上回若不是他们非得纠缠,她何至于落得这下场,成了村里的笑柄,得罪了娘家,还得罪了婆家的。
这口恶气非得出!
反正她是个女人,她就胡搅蛮缠,难道他们还能打死她不成?
赵三河被她嚎得额头青筋直冒,家里几个男丁个个如此,心烦意燥得很,但偏偏又是妇人,只能拳头紧握。
赵宛舒慢慢道,“四婶,你别急啊!你放心,我们肯定给阿禄一个公道的!”
“喏,看,人来了。”她指了指她身后。
“什么?”马翠翠一愣,扭头望去,就看到一群纠结而来的小孩儿们,都是村子里孩子,打头的就是曹家的铁柱。
铁柱招呼着孩子们两声,就一路小跑到赵宛舒跟前,朝她咧嘴邀功,“阿宛姐,我把人都喊齐了。”
村里的孩子都是差不多年纪的,有男有女,有些是跟着父母来的,有些则是自己独自前来的。
“谢谢铁柱。”赵宛舒温和地摸了摸他的头,笑了笑道,“辛苦了。来,你们说说当时是怎么回事!”
马翠翠怔怔不解,“这,这是干什么?”
铁柱当先口齿伶俐地复述了一遍当时的事发状况,然后其他孩子进行补充。
“……事情就是这样,是阿禄看不得小光少爷不分糕点给他,就气恼地把小光少爷推下河里,当时还是铁柱和小康哥哥去捞的。然后阿禄还骂人,小康哥哥这才会揍他……”
“是啊,小康哥哥的脸都被阿禄用石头划伤了,要不是铁柱哥动作快,说不定小康哥哥的头给砸烂了咧!”
……
…………
小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说着,七嘴八舌把当时的事情还原了个十成十。
“胡说,你们都是胡说!”马翠翠脸色涨红,激动地反驳。
赵李氏眼皮子一跳,跳脚道,“这里哪儿轮得你们这群皮猴说话?两块糕点就糊住了嘴的东西,这么给人泼脏水!一群眼皮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