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买回去的。
这自己买的东西和总部免费送的东西能一样吗？
两千块钱的赠品分发到各个加盟商，什么活动流程宣传方案，江小芳自己都说不明白，更不用说通讯并不发达的八十年代。
没有押金，只有一个进销合同，没有约束的加盟商们根本就没有品牌概念，也没有共同荣誉的自觉性。当第一个赠品送出去之后，他们没看到什么好处，干脆把这些赠品全都留起来自己用。
至于江小芳花五百块钱请周子杰专门签的签名照......江莹莹那个时候的签名照是因为独特的代言人苏静的电影正火，有热度才吸引了人。
周子杰虽然也有名气，可这个年代有几个真正的追星人，还能为了一张签名照掏腰包？
所以，那些价值五百块钱的签名照几乎全成了废纸......
十一月份，关于江莹莹那份集资修路的报纸终于摆上了某一位领导人的案头上。
“这小姑娘有点意思，现在国家还很困难，就是需要这样的年轻人呀！”
领导的一句话，入了下面人的心。
很快，央视电视台有记者在京北大学找到了江莹莹：“请问能接受一下我们的采访吗？我是央视经济栏目的主持人......”
八十年代，大家几乎只能看央视电视台，这播出率可以说妥妥的百分之百。
江莹莹下了这么一大盘棋，等的就是这个采访怎么可能拒绝？
她立刻笑吟吟的开口：“能等我一下吗？我们还有一节课就放学了。”